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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的事情,老妈并没有打电话给张贲,反倒是徐海兵给张贲打了个电话,说他大伯明天晚上到中海机场。
“徐叔,大概几点钟的飞机?”
忍着剧痛,盖拉多中的张贲手臂上两条血槽当真恐怖,夏真瞪大了眼珠子,手哆嗦着给他又缠上绷带。
看着张贲用若无其事的语气和人通话,夏真震撼的一塌糊涂,她不是没见过硬汉铁男,但是如张贲这般年轻的,她真是没见过有谁这么狠。
太狠了。
这小子……对自己好狠!
几乎所有人都是这般想的,目送张贲夏真进车的黄四郎有些玩味:“哈,这小子的骨头真硬啊。有点意思。”
“四少爷真要将他收入麾下?”
中年美妇突然冒出声音,不着不落让人一愣。黄四郎睥睨斜视,瞧了她一眼:“啊,是有这个意思。”
他双手插着裤兜里,心中暗暗叹了一声:夏真真这个小婊子运气真好,碰到个猛人了。
中年美妇也是微微一笑,今晚上这个叫张贲的小子,让她赚了不少钱,铁面狼一战,可是只有三个人下了张贲。
两个贵宾,一个散客。
散客自然是夏真。贵宾一个是下了两百万注的黄四郎,还有一个是谁,却不知道了。
这一进一出,赚了两千八百多万,让中年美妇笑的合不拢嘴。若是天天如此,不消半年,中海不少人都要眼热的寻死觅活了。
可惜今晚上只是轮庄,轮到姚氏而已。
算起来,倒也称不上赚了,毕竟折了两个高手,马明高还能接受,铁面狼这样的宗师也折了,就有些觉得不值。
盖拉多还没发动,站在小游轮甲板上远远望着的黄四郎回头看到中年美妇进了房间,才又对身旁的中年人说道:“这小子的两条胳膊如果被铁面狼废了,就不要管了,如果没废,尽量拉拢过来。或许和费德罗打交道时候,能有大用。”
费德罗就是希腊三大船王之一的小儿子,他虽然在船运上没什么天赋,可是玩起金融来却是有力,华尔街混迹了两年,靠五万美金起家,白手套了六千万美金抽身。
六千万对于船王来说自然是小菜,可是费德罗靠的是真本事,混迹华尔街的时候,别人只以为是刚刚入场的菜鸟,谁也不知道他就是船王之子。
名声渐起后,才逐渐回归到希腊的家族事业。
“我明白,少爷。”
中年人微微点头,黄四郎笑了笑,朝着中年美妇的房间而去,房门虚掩,进去之后片刻未有,就传来了喘气声和振动声,想来这个黄四郎连调情的心思都欠奉,只想将这个风搔的婊子好好地艹弄一番,好让她知道他的厉害。
兰博基尼终于发动,张贲的绷带还在冒血,本来在岛上粗糙地缝合一下也是没多大问题的,不过看上去都快砍到骨头里去了,也亏难被砍的入肉三分张贲也眉头不皱一下,让人心惊肉跳的同时,夏真的小心肝也开始扑通扑通的乱跳。
太生猛了,也太血腥了。
“小贲,你那儿什么声音?吵的厉害。”
“徐叔,我在玩游戏呢,极品飞车,我声音开的有点大。”
张贲面不改色说道,让一旁的夏真瞪大了眼珠子:我的个娘咧,这小子扯谎还真是一流的,实力派的演技啊!
似乎是有意戏弄一下,夏真轰了一脚油门,呜的一声窜了出去,从人工山的坡道上窜了下去,远处的游轮才无法看到兰博基尼的身影。
“明天晚上九点吧大概。”徐海兵似乎是在找什么,“哦对,就是九点钟,你到时候要过去吗?我去接他,然后送他回沙洲。”
“我就不去了,我们现在熄灯早。”
这一通电话,真是打出了水平来,让夏真目瞪口呆,她怎么也想不到,眼前这个死要钱还很死板的家伙居然撒谎扯淡竟然这样的顺手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