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离墨见状也不多留,很快走了。
几人在雅间落座,知州还以为凌天悦对他有好感,满脸堆笑的就想在她旁边坐下,凌天悦一脚踹开凳子,让她先清醒下。
没想到那狗知州还算反应快,伸手要去抓凌天悦的衣服,可是没有抓住,只听家“咔嚓”一声,她的手臂断了。
被酒精烧的通红的眼睛瞬间燃烧了怒火,酒也醒了不少,她囔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耍弄本知州,给我狠狠的打!”
没有回应,再定睛一看,跟着他的几个小厮都七倒八歪的躺在地上,这才有点害怕了。
凌天悦笑眯眯的望着他:“知州好像对我很有意思啊,刚才好像两只眼睛都在看我,要不把它们挖出来……”
狗知州立马汗涔涔的:“凌正夫手下留情,刚才鄙人多有得罪,凌夫人以后经商还要路过这里,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以后再不打凌正夫的主意。”等他顺利逃脱了,再想怎么惩治这几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民!
凌天悦晃了晃头,自言自语道:“可是,我怎么不太信你说的话呢?你们信吗?”她象征性的问了下顾城与等人,俱是摇头,“看见了吧?大家都不信。”
“我好歹也是知州,还请凌夫人和正夫要为难我,毕竟以后我们打交道还很多,以后我可以免除你们的过路费。”狗知州看见凌天悦笑得越灿烂,心里越发毛,“我把今天诸离墨给我的过路费也退还给你们。”
“我不会为难你的。”凌天悦眉目和善的说,在看到知州舒了一口气时,勾起了唇角。“我只会折磨人而已,来人,把她给我吊起来,然后去给我找一把钝刀来。”
立刻有人过来将瘫倒在地上的知州架了起来,她脸色大变,试图恐吓他们:“两位不要为难我,在下好歹是朝廷的命官……”
“好吵,要不要把她的舌头割了?”顾城微微皱眉。
凌天悦摇头不同意:“不要,我喜欢听人因为痛苦和害怕尖叫的声音。”她的笑染上了血腥的味道,“你说我们是把她的四肢都砍了、眼睛弄瞎了,还是剥掉她的皮撒上盐,还是在她身上开几个口子让她流血而亡……”
“凌正夫饶命啊!”知州见两人说的很随意很自然,面色惨白道,“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罪该万死,求二位看在我知错能改的份上,饶了我把!”那表情,那眼泪,十足的奴相。
凌天悦撇了她一眼,望着顾城道:“城儿,刚才我记得她恐吓我们了吧。”
顾城看看凌天悦玩心大起、一脸恶作剧的神态,配合做沉思状:“是的,她说她是朝廷命官,以后打交道还很多……”
“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凌夫人,不要跟我这小人一般计较……”知州痛哭流涕。
凌天悦嫌恶的看着她:“既然这样,我给你个改正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