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眼不识泰山啊!凌夫人,不要跟我这小人一般计较……”知州痛哭流涕。
凌天悦嫌恶的看着她:“既然这样,我给你个改正的机会。”
“您说,您说。”知州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凌天悦把玩着手里锈迹斑斑的刀,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把你贪的,不,所有的钱都给我。”
知州犹豫了下,凌天悦的钝刀就毫不客气的砍在了她的腿上,痛得她直叫:“给,我全给!”
“这才对嘛。”凌天悦笑眯眯的道,摆出一副“孺子可教也”的表情,尔后又极平常的说了句,“若是你没有如数上交,将银子私藏了,一两银子,我砍你一刀,你死了,就朝你的孩子父母身上补,然后是你的夫郎……”
“小人一定把所有的钱都献给凌正夫。”知州立即表忠诚,反正她悄悄挖了个地窖,那里面贮藏了她搜刮的打量财富,只有她一人知道。
凌天悦看到她一闪而过的狡诈,漫不经心的说:“不要骗我,不然你会后悔的。”
“一定,一定。”知州连连点头,“凌正夫现在可以放我下来了吗?我去把把所有银子给您拿来。”
“别急啊,”凌天悦看着被吊着的贪官,悠悠的道,“听说最近这里失踪了好几个男子,你身为这里的父母官,抓到采花贼了吗?”
“小人正在追查。”知州现在恍惚觉得,莫非这两人还有更高的身份,想到这里,哆嗦得更厉害了。
“这么说,还是没线索?”凌天悦声音淡淡的。
知州吓得一言不发了。
凌天悦慵懒的站了起来:“罢了,先这样吧。”掏出一颗药丸,示意手下给她灌下去:“把这个吃下去,拿到钱再给你解药,要是一天内不服解药的话,”她特意顿了顿,“七窍流血,内脏腐烂,死的挺痛苦的。”
凌天悦脸上仍然噙着笑意,只是令人胆战心惊。
知州绝望的看着身强力壮的女人将药灌进了嘴里。
凌天悦看到狗知州似睡非睡,眼神飘渺后,知道迷药发挥作用了:“平川天灾,都江堰增加赋税,是谁的主意?你是怎么打着朝廷的名义征钱的?如何记录?”
“我的主意。我们向来往的商人征收过路费,粗略的估计他们能赚多少银子,征收大概一半的税;对于本地的商铺,也是逐渐试探他们的底线,一点点的增加,让他们有利可图,能够养活家里。我把征收的钱都会记录下来。”
凌天悦示意下人拿来纸笔,让知州将贪赃的钱财都写了下来,看着纸上密密麻麻的数字,叹息了声,又问:“你们这样贪赃枉法,朝廷不知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