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根本不是头花!”说这话时小丫头脸蛋已经红透了。
司徒冽眨眨眼,回想半天才反应过来,莫芷晴说得是以前那条黑绳小内内,当时他搪塞她说是用来绑头发的。没想到如今被戳穿。莫芷晴哼哼唧唧地:“海薇姐都告诉我了,那,那不是头花!老师你骗人!色狼,色……唔……”
接下来的千言万语全都被以唇相封,化作缱绻情意缠绵不休。
此时楼下。
“你说老大会不会出手啊?”浅月叼着勺子嘟囔。
“应该不会吧。直接吃掉什么的恐怕……”副队比较稳重,回答谨慎。
“反过来吃更有可能,我赌小晴上!”方海薇大胆预测。
“从生理角度讲,这恐怕需要道具。”云隐扶了扶眼镜。
花乱影三人没搀和到议论中来,不过显然对这话题也透露出点点好奇跟兴趣来,私下交头接耳交流着什么。场中唯一没什么反应的就只有鸩了,他已经解决掉蛋炒饭,开始朝着慕斯甜点进军。
“这要是再没点用,那小晴我就真带走了。“切到大小适中的夹层蛋糕被餐刀叉起来,塞进嘴里。鸩的话被美味所阻隔,消化在嚼咀当中。
众人不敢深究所谓的带走是怎么一回事,倒是看出鸩对小晴似乎真的挺喜欢,连金卡都给她了,那可不是一般人能得到的。要知道这张卡的意义非同小可,得到此卡的人未来无论得罪道上什么人都能化险为夷。
它象征着持卡人已经在鸩的保护下,是万万不能动的。即便真想动,也要考虑下未来将遭受的报复与打击。
至于这种喜欢里是否搀和着男女私情,还不得而知。不过云隐的分析非常到位:“你们觉得如果鸩对小晴是另外的感情,刚才会让老大这么容易地将人带走吗?”
“好像不会。”
“上演世界大战。”
“宇宙毁灭。”
银河系就这样在这群家伙们的议论当中壮烈牺牲了。然而楼上半点动静也没有,众人虽有心想去听墙根可奈何折腾许久,肚子早就唱起空城计。无可奈何只好统统坐下来解决温饱问题。
就在饭菜差不多全都进肚,方海薇捏着块三明治打算上去偷听时,司徒冽跟莫芷晴已经下来了。
“哎呀!”曙光核心组中的唯一女性惊讶一声,她伸手抹去嘴角沾着的草莓酱,同时目光落到了两人交握在一起的手。
这是什么意思,还用说吗?
浅月立刻窜过来,冲莫芷晴双手一抱拳,来了个江湖人士的礼节:“嫂子好!”莫芷晴顿时脸红云缭绕,羞涩的笑里含着浓浓的甜蜜。至于旁边的司徒冽,满脸窘迫与不好意思,手指头轻挠着脸颊。
“爱情是叹息吹起的一阵烟,在黎明到来前,尽情享受吧。“
鸩起身悠悠叹道,随后就像断电的布偶一样躺倒在沙发上,转眼间呼呼入睡。那晚,在鸦雀无声的客厅里,在落地窗外的月色衬托下,当着中众人的面,司徒冽轻轻吻住心上人的唇。
爱情是就像罂粟,诱人迷惑又甘美,吸引着世上所有男女们纷至沓来,采撷这娇艳的花。
花虽然美,但要想它盛放不败却需要日后孜孜不倦地照料与给养。司徒冽虽然表明心意,不过他并不想过早的让两人的关系太紧密,毕竟莫芷晴还只有十六岁。既然已经心意相通,那他就会耐心地等待,等着她真正长大成人,作为他唯一的妻嫁给他。
基于此,晚饭结束,全员都各回各屋时,司徒冽将莫芷晴送回卧室后就想离开。倒是小丫头一脸惊讶:“老师,你去哪啊?”
“已经很晚了啊。”曙光队长一时没明白莫芷晴的意思。
“可是老师不是应该睡在这里吗?”莫家少女拍了拍自己身侧的床褥。神情自然,丝毫不觉得自己说的话有什么不妥或者富含意义。
司徒冽脸色一变,立刻就有点不自在,他低头咳嗽一声,视线游移,脸颊浮起浅浅红晕。别扭了好半天才嗫嚅着嘴唇吐出一句话:“你,你说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