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脏吗?
将重点房子啊前半段的鸩不自觉地垂下目光瞧了瞧自己,他一向最注重仪表生活质量,甚至有时候达到变态的程度。他一切但凭自己喜好,任何不符美学者都要黄泉路上走。眼前这丫头却敢这么一本正经的嫌弃他口水!
唔……别人的口水很脏吗?
从来没考虑过这种问题的鸩突然就像发现蚂蚁搬家的孩子,捏着下巴深思熟虑起来。他当然不会吃别人吃剩的东西,敢跟他抢东西的人都得死。
“很脏吗?”他眸光转向莫芷晴。
“对啊,难道你的父母亲没告诉过你吗?”莫芷晴很奇怪,就算是她也清楚,这是常识啊。
坏了!浅月跟方海薇对视一眼,暗叫不好。圈里人都知道鸩的禁忌除了那个人外还有一样就是身世。小丫头不愧是跟老大登对啊,一下就踩到点子上了。只不过打蛇打七寸,那也得看这七寸你打不打得住,没打住就等着反噬吧。
所有人心都提起来,可偏偏又都不敢轻举妄动。鸩离着莫芷晴太近,只要他抬抬手,小丫头就只有黄泉路上走的份了。
出人意料的,鸩只是上下打量了莫芷晴两眼,什么也没说,继续吃番茄巧克力。吃完之后将郁金香杯随手一扔,啪地撞在旁边树根上碎了一地。
“没人教我,我也没父母。”他说,然后做了出其不意的动作。他伸手按在莫芷晴的肩上,这让司徒冽差点绷不住冲过来。
“看在巧克力好吃的份上,我们的帐一笔勾销了。”鸩收回那只手,一朵折纸花变魔术般出现在掌中,然后轻飘飘地抛到莫芷晴眼前。她连忙伸手接住,那是风信子的纸花,红艳艳的很漂亮。
“送给我的吗?谢谢。”莫芷晴开心地道谢。
鸩唇角一扬,转身冲司徒冽他们随意地一挥手:“拜。”眸光一转,落在司徒冽身上稍稍停留,竖起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耳垂:“新仇旧恨,来日方长。”说完脚下一点,纵身跳开一米多远,之后像舞蹈般的步伐轻盈如燕,飘渺如尘就这样一晃便隐没在密林中消失不见。
“小晴!”几乎是在鸩跳开的瞬间,司徒冽就冲了过来。他一把抓住莫芷晴,盯着她问:“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却尚不自知。莫芷晴能感受到他的不寻常,可为什么却说不上来。只能愣了下摇摇头:“没有,我很好,没觉得哪里不舒服。”
“真的?”司徒冽似乎有点不相信,拉着莫芷晴前前后后左左右右地瞧,要不是不方便肯定会让她脱了衣服瞧仔细。
这时浅月跟方海薇也过来了。
“小晴啊你真的没事吧?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啊,千万别忍着。”
“没有啊,我感觉跟平常一样啊。你们这是怎么了?”莫芷晴被这一圈问问得有点云山雾罩的。
云隐暂时处理好铁成的事也过来搭上莫芷晴的脉,片刻点点头:“没什么异象,很正常。”
司徒冽这才松了口气,他就像从水里捞出来般额头冒汗,一伸手将莫芷晴揽到怀里,额头靠在她的颈窝里。
“老,老师?”莫芷晴不知所措,她还没见过老师这幅模样。在她眼里,从司徒冽到莫家那天起,他就是神秘而不可思议的人,是她心目中的英雄。
这样的接触她并不反感,司徒冽身上有种好闻的味道让她不想挣开。可是心跳剧烈地让她呼吸困难。在忍耐了几秒后,莫芷晴闷闷地轻声说:“老师,我心口难受……”
司徒冽一惊,连忙松开怀抱,关切地问:“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突然心慌……”莫芷晴的脸色有点发白。
云隐连忙过来检查一番,在众人注目中说道:“只是以前体虚留下的小毛病,一激动容易心慌气短。配合吃药跟锻炼身体就没什么事了。”
这倒不怪司徒冽没想到,自从他来到莫家之后就开始安排莫芷晴日常锻炼,而饮食方面也适度进补,原本心慌气短的情况已经很少发生。看到不是鸩搞得名堂,司徒冽那颗上上下下来回玩过山车的心终于落下了。
“你没事就好。”他望着她,唇边的笑泛起苦涩,淡淡的却无法忽略。云隐看得明白,他们的队长心底藏着深深的自责与愧疚。但有些事发生了就不可能再回到过去。
“祈夜?祈夜你听得到吗?”另外一边,方海薇半搂着祈夜,手指微微颤抖,想要抚上他的脸却怕碰疼了他般生生忍住。
“哈,纹身纹在脸上很帅吧。”强忍着针刺火烧般的痛,祈夜嘿嘿一笑。灰蒙的眼睛里迷雾重重,直愣愣的没什么神采。他根本没看到方海薇,只是凭借声音朝着那方向说。
方海薇笑着说:“帅个屁,跟被猫抓似的。”她说着抬手将鬓角的发往后挽,手心盖住眼角很久很久。
众人开始收拾残局,鸩一个人将在场三人弄到中毒战斗力全无,要不是有云隐在,恐怕直接就没命了。而反观鸩,除了碎了一边耳坠外,竟然连擦伤都没有就全身而退了。或者说这已经算相当傲人的成绩,因为跟鸩对上的无论个人还是团体基本无人生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