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是自然。不过你觉得那郑家兄弟是那么小气的人吗?”林宝良笑着答应,然后反问道。
“这个……呵,晚辈只见过郑校监,说过几句话,对他的性格脾气并不了解,只是感觉应该是个很严厉的人,我自是希望他是个宽怀大度的人。”孙东苦笑道。
“呵呵,放心了,我现在虽然还不知道郑校监对这件事儿的态度,但却和郑院长见过了面,你想不想知道他是怎么想的吗?”林宝良笑着问道。
“呃?郑院长?您是说郑纪工郑院长吗?他是怎么想的?”孙东一听之后连忙问道,郑家两兄弟自然可以代表江都棋院的态度,而郑纪工更是郑家在扬州地区的当家人,说出来的话可是管用的。
“呵呵,当然是他了。对于你带着天天在江都棋院的招生面试之日做出踢场挑衅式的行为,郑院长虽然有些不快,但也并没有太放在心上,终究事从两来,莫怪一人,那李秋生办事儿的确也有不妥的地方,因个人恩怨而连累到棋院名誉受损,责任也不能全赖到你头上。”林宝良笑道。
“太好了,太好了。”孙东心里松了一口气,“郑院长如此明理,孙某佩服非常,林老您以后若是再见到郑院长,请代晚辈向他道谢。”
“呵呵,真要想表不感谢的话,你自已亲口对他说不是更好吗?”林宝良意味深长的笑着说道。
“……我自已亲口说?……林老,您这是什么意思?”孙东大惑不解,想他一个八品棋士,一个还没正式报到的普通棋院讲师,只怕是连见郑纪工面的资格都没有,更不要说当面说话了。他疑惑的问道。
“呵呵,你没必要这么惊讶,实话说了吧,天天和李秋生对弈的棋谱郑院长已经看过了,对天天的棋才他的评价非常高,郑院长是爱材惜材之人,有意要将天天收于门下,让其在江都棋院学习,两三年后,待得基础打牢,便送往京城郑家,接受郑家家老的测试,成为郑家的内弟子,又因为知道我是那盘棋的公证人,和你也算是有些交情,所以便委托我来问问你的意思,如果可以,约好时间明天见个面,大家好好谈了谈。”林宝良笑着把此行真正的目的说出。
“什么?让天天转学?!……”孙东这一惊非同小可,他完全没有想到林宝良请自已吃饭是为了这件事,本能的就想当面拒绝,但望着对方那含着微笑的笑脸,他又迟疑了起来。
“呵呵,是呀。”林宝良笑道,“你到扬州棋院应聘讲师,天天到扬州棋院学棋的情况郑院长都知道,天天若是转学,你在扬州棋院的职位想必也是保不住了,其中的损失,郑院长已经向我许诺一定补偿。本来我还在为怎样补偿你的损失而伤脑筋,不过听了你刚才的话,却已经想到了一个不错的条件。”林宝良的声音有意压低了一些,他并不担心被吃得正欢的谭晓天听到,而是一种与人谈判的技巧,压低声音,可以给人造成一种心理上的暗示,让人潜意识里对对方说出来的话产生信任感。
“什么条件?”听林宝良这么一说,孙东更不想马上拒绝,而是好奇的问道——成与不成再说,先听一听总没有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