昊阳没想到伊晨会问这个，刹那的意外之后心里又有了一些了然。“芊儿把她的故事都告诉你了。”

本以为昊阳会以为自己想岔开话题，没想到还是被他看穿了，伊晨只好点点头。

“看你的反应就知道事实应该比我们想得还要复杂。虽然我知道的不多，不过作为朋友，我们能做的就是陪在身边。至于其他，只能芊儿自己看开。”昊阳坐在伊晨对面，说出伊晨真正想知道的答案。昊阳知道伊晨很想帮芊儿，只是面对这样的情况，需要的或许只能是时间。不过他也回忆起五年前的事。

“那时我毕业两年，放弃固定岗位一心想着大展拳脚。自以为以自己的学历，能力总能闯出一片天，可是你也知道输的有多惨，差点把我爸的存款都赔进去了。那时的我对自己除了否定，真是什么都没有了。可是那天陪你去看芊儿，看着那样一个身怀六甲还拼命工作，倔强坚持的人，一刹那有了同理心吧。帮她好像也是帮自己，也好像证明自己也不是完全没有用。”

“你们俩都很棒，都有一股韧劲儿。”就因为这样，当初伊晨为了撮合他们费了不少劲儿呢。

昊阳轻轻摇了摇头，“她比我还厉害。很坚强，也很固执。当时他爸爸想来帮她，她都不太愿意。不仅是小时候的心结，大概也有其他原因吧。”就因为芊儿坚持，所以芊儿爸爸只能把她拜托给伊晨和昊阳。昊阳也是在那时大概了解了芊儿的事情。“芊儿也知道我们受她父亲所托，所以不也有一段时间不太想和我们碰面。要不是那次晕倒，唉，不过当了妈妈以后，她变了很多。”

想起之前发生的事，伊晨叹了口气。“她总是自苦，要不是我们俩后来坚持，她也不会轻易敞开心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