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的时候,干王正在磨心上上晒着太阳,冬日的阳光在此时最为温暖,雾气慢慢散去,山间此时的风景也别有韵味。
此时在他身旁的都是他的谋士和臣子,此时大家正在憧憬着未来的美好收获。
一位家臣乐呵呵的道:“主上,既然顾及这几天,也该是欧颐回来的日子了。我们是不是作好准备,想您说的那样,再来一次。“
“这里居然不知道,其实主上已经作了安排,最好的几首大船都在码头上停靠着,如果已有消息,值得去再走一趟,那么半个时辰便可出发。“另外一个家臣爆料道。
干王却没有他们那么高兴,皱着眉头道:“我总是觉得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感觉好像漏掉了什么事情,感觉会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一个年迈的老头子道:“那是主上您的事情都太过顺利,所以觉得有些异样平日,如此而已。”
干王听到这个解释,心理好受了许多,这个解释他也有些信服,因为作解释合理性最大:“嗯,说得是,也许是我多虑了。”有了一个满意的解释,他的心情也舒畅了许多。
“主上不好了,主上不好啦!”一个仆人一边向这里奔跑,一边呼喊着。
听到仆人的呼喊,干王那种不详的预感又强烈了起来,一把抓住瘦小的仆人,问道:“说,发生了什么事情?”
“用敌人从海上偷袭我们,烧了我们不少的船只。而且,他们已经到港口了!”
仆人的话刚刚说完,山下的高亭港就传了一声巨大的轰鸣,从山上向下弯曲,远处的港口已经升起了几团一阵浓烟。
港口出事了!
此时的高亭港口,停播的只有最大的帆船和大翼。江东的船只在海上保持距离和机动,正在几架弩炮正在打固定靶。将小罐的鱼油加热,塞一些布条或者稻草之内的东西然后由弩炮发射出去。
一个个油罐子变成了在空中飞转,变成了燃烧的火球,划过一道道漂亮的规矩,迅速砸在码头上停靠的船中,罐子破裂之后,罐中的鱼油四下散开,船舱和船帆都迅速燃烧起来。
有几条船也迅速装船,加快速度划船港口来准备作战了。这时,江东的船队中也迅速画出两条大翼船来,两方的船就要靠近的时候,越人开始扔出飞抓,准备将江东的大翼船拉,并靠过来跳板登船作战,可船上密集的射出密集的箭雨让敌人抬不起头来,突然见,一个被捆成四方形的包裹被江东水军扔进了船舱里,“轰隆!”爆炸裹挟着石块和木屑在船舱中飞舞,一时死伤无数。
爆炸让船滴有了一个不小的窟窿,由于巨大的震动,船体也出现了许多裂缝,海水不断得向船中涌进来。
就这样,两条大翼很快就解决了两首同样的敌船,而其他的船只被这中未来巨大的武器说震慑,不敢再向它们靠过来,拼命向港口逃回去。
但这根本就是徒劳。福船上的弩炮将不间断的发射火球,在只有五十多米的距离上,没有一首大船能够幸免。
但干王急忙赶到码头的时候,码头上二十多首主力战船,都淹没在了一片火海中,渐渐地沉入冰冷的海水中。
“主上,这些船一路上沉了我们好几首船,放走了不少打鱼得奴隶。”
干王眼中满身愤怒,但他只是淡淡得说了一句:“知道了。”
江东的船队渐渐向西驶去,越来越远。
这个时候,又有一个小兵前来汇报:“主上,岣山岛传来消息,有人偷袭了我们的码头,丢了十条大船,烧毁了二十条中船,还死近几百人。”
干王老年上的肌肉抽噎了几下,冷冷得道:“拉下去,给我打死他。”
随后有接着道:“马上集结所有能动的船,说有士卒都给我上船!我就不信姒澳能想到,我会现在找他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