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院长在医院对面的山林大酒店摆了两桌,除了丁部长和孟局长作陪外,人民医院副院长副书记们都来了,二楼大包厢里济济一堂,好不热闹。酒菜虽然超标,但也算不上特别奢侈,田文建这才露出了难得的笑容。
巴掌不打笑脸人,除了托词身体不适谢绝众人的敬酒之外,这顿饭吃的还算其乐融融。只是吃完之后那aa制的要求,让孟局长和尚院长等人有点尴尬。官大一级压死人,尽管一万个不乐意,赶来作陪的所有人,不得不掏出钱包,平摊了这顿晚宴的餐费。
晚饭过后,姜院长、杨政委等人自然不会久留。再次感谢了一番后,便跟田文建小两口道别,钻进文启鸣的桑塔纳,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令田文建倍感意外的是,下乡调研的黎志强不知道从哪得知了小娜抵达的消息。竟然打来电话,以[***]虎林县委的名义宣布田副书记结束治疗,并建议他回去休息一段时间,等身体完全康复后组织上再安排具体工作。
这个电话把田文建搞得啼笑皆非,暗骂他早不打晚不打,非得等文启鸣他们走了之后才打。这么晚了让自己“回去休息”,又没说回哪儿去,难不成还能连夜返回江城?就算他田文建愿意,市委领导也不一定同意啊。
万般无奈之下,田文建只能跟小娜一起回高干病房收拾行李,然后乘丁部长的车赶往武装部,准备先在武装部招待所将就一夜。
“……我们这条件虽然比不上县宾馆,但难得的是清净。除了一年一次的征兵,基本上就没什么人。我让人把四楼钥匙送过来,你们俩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看着大门两侧“虎林县人民武装部”、“虎林县民兵训练基地”、“虎林县国防动员委员会”、“虎林县爱国主义教育基地”几块大牌子,田文建笑了笑,感慨万千地说道:“到了这就想起了机场,老丁,说心里话,我还真喜欢住军营。”
丁部长拍了拍他肩膀,不无惋惜地说道:“你呀,压根就不该脱那身军装。有王政委和吴司令员给你撑腰,怎么着也比地方上强不是?”
在部队里惹点事,只要占个理儿,领导们都会想方设法的给你擦屁股。可在地方就全得靠自己,在一些问题上,连任然那个市委常委、市委副书记都帮不上忙。
田文建暗叹一口气,一脸苦笑着说道:“人呐,只有失去了才知道珍惜。事到如今,说什么都晚了。既然脱了军装,那就是普普通通的老百姓,难不成还能再入伍一次,从头再来?”
这时候,一个中尉军官抓着钥匙跑下楼来,立正敬礼道:“报告丁部长,四楼房间都准备好了。”
丁部长点了点头,指着身边田文建说道:“王参谋,让门卫提高警惕,绝不允许任何人影响打田副书记的休息。”
“是!”
“王参谋,那就麻烦你了。”田文建笑了笑,随即拧起行李跟丁部长道别。
武装部一楼是办公室,二楼和三楼是给征兵体检和民兵训练时准备的客房,田文建二人下榻的四楼,则是给检查工作的领导准备的豪华房间。电话、电视、空调、热水一应俱全,茶几上甚至还准备了许多水果。
打发走王参谋,小娜顿活跃了起来,一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一边格格笑道:“老公,你真是居无定所啊。从去年到现在,你说你换了多少住的地方?”
小别胜新婚,田文建早就忍不住了,一把搂过新婚妻子,在那笑靥如花的脸色狠亲了一口,一边贪婪地闻着熟悉的发香,一边和声细语地说道:“只要能跟你在一起,我住哪儿都行。”
小娜一阵悸动,紧紧的搂了好一会儿,才猛地推开了他的胳膊,指着卫生间的方向,面红耳赤地嗔怪道:“几天没洗澡了,臭死了!快……快进去洗澡,我给你找衣服。”
田文建向卫生间的方向瞄了一眼,然后闻了闻自己的胳膊,苦笑着摇摇头:“前天刚洗的,我怎么闻不出来?”
“那也得洗!”
在洗澡这个问题,小娜从来都是没得商量的,田文建刚刚说完,便使劲地将他推进了浴室。空调温度打到最高,房间里暖融融的,温暖如春。田文建三把两把洗完,刚围着浴巾走了出来,小娜却猛地钻进了浴室,“嘭”的一声甩上房门,格格笑道:“你先看会电视,我也得洗一下。”
从黄县老家到江城,再马不停蹄的赶到虎林,这一路的奔波,如果再不洗个热水澡,对爱干净的小娜来说,恐怕连觉都睡不着。田文建无奈的摇了摇头,抓起报架上的《龙江曰报》,一屁股坐到床边。
十五分钟后,仍然不见小娜出来,田文建不禁有些心烦意乱,在报纸上面戳了两个小孔,倚在床头,装模作样地看了起来。报纸虽然翻得哗啦啦响,目光却始终透过小孔,盯着浴室的方向看,暗想小娜出浴的样子,一定更加娇艳,这等偷窥的天赐良机,那是决计不能错过的。
又过了一会,水声终于停了下来,房门被轻轻推开,小娜那高挑纤细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的秀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肩头,发丝间仍带着一股潮湿的水汽,让她看起来,愈发显得温婉秀丽。
经过沐浴之后,她的肤色更加雪白晶莹,那修长秀美的脖颈之下,是一片滑腻如脂的肌肤,再往下,就是那道白嫩幽深的乳沟,在高耸的双峰间若隐若现,让人浮想翩翩。
田文建扔掉报纸,蓦地扑了过去,一把抱起挚爱妻子,就细细密密的亲了起来。小娜娇躯一颤,蹙着眉头轻哼一声,俏脸微红,唇边微微勾起一道优美的弧度,似羞似怒,竟有种说不出的妩媚。
田文建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这具娇美的身子,双手在她光滑细嫩的后背上摸来摸去,在温柔的游弋之中,小娜的身体渐渐变得酥软。在昏暗的灯光下,她的眸子如同钻石般晶莹闪亮,静静地注视着丈夫的下颌,急促地喘着兰气。
浴巾掉了下来,田文建一把丢到床头柜上,再次将小娜拥入怀中,那一对酥胸就被挤压得变了形,他的心脏开始剧烈地跳动,摇晃着上身,发力地摩擦了一番。
小娜的呼吸变得局促起来,她双颊滚烫,低低地哼了几声,挣扎着伸出双手,紧紧地搂着他后背,一脸娇羞地问道:“老公,有没有想我?”
“想,天天想,时时想,刻刻想。”
说到这里,田文建不再吭声,拉上被子,上下其手,两人就扭在一起,过了几分钟,两人都变得气喘吁吁,锦被如浪花般抖动起来。
两具火热的躯体缠绕在一起,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蹬到床边,他抱着她那盈盈一握的杨柳细腰,大力耸动起来,大床开始剧烈地摇晃着,小娜不由自主地哼了几声,蹙着眉头,咬紧了薄唇,生怕隔墙有耳,强忍着不肯出声,可过了五六分钟后,终于忍受不住,扬起欣长秀美的脖颈,抖动着如血双唇,畅快地叫着。
田文建似乎受到了某种鼓励,内心激动不已,双眼盯着她那完美的腰身曲线,浑圆饱满的双峰,以及妩媚动人的俏脸,只觉得爽快到了极点,更加卖力地冲刺。
没过多久,小娜就已醉眼迷离,乌发纷飞,她挥着圆润如玉的双臂,如同划桨般地摇晃着身子,双手抓住雪白的床单,用力地撕扯着,扭曲的俏脸上已是一片酡红,在一阵剧烈的耸动中,小娜忽地从床上挣扎着坐起,一口咬住他的右肩,呜咽地抽搐起来。
两人均是打熬已久,这一夜颠鸾倒凤,琴瑟和谐,曲尽其趣,竟然梅开几度,直到天光放亮,小娜才媚眼一翻,哑着嗓子,喊了声“我要死了!”然后直挺挺地倒了下去,田文建喘息着趴在她的身上,抚摸着那羊脂般白腻柔滑的娇躯,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摇摇晃晃地笑了笑,身子再次奋力向前冲去,在一阵无边的悸动中,两人同时发出一声喊,下身不受控制地战栗着……一夜贪欢,让田文建精疲力倦,一觉睡到上午十点,才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
过了一会儿,怀里的小娜睁开惺忪的双眼。经过雨露的充沛滋润,她更加显得娇艳迷人。俏丽的肌肤雪白滑腻,仿佛吹弹可破。作为努力耕耘的浇灌者,田文建感觉自己居功至伟,心中充满了难以遏制的自豪感。
“饿了吗?你先睡会,我下去找点吃的。”田文建禁不住地轻了一口,深情的看着娇妻,伶惜无比地低声说道。
见他要翻身下床,小娜搂得更紧了,依偎在他的怀里,甜滋滋地说道:“再陪会我,我现在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