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年纪,你比我大出一倍还有余,被我这么教训是有些挂不住。”
“不,这话说的在理,我爱听。”刕刀道。
“不管你爱听还是不爱听,也不管以后是你坐在这个位置上还是小河坐在这个位置上,我今天说的话都要贯彻下去。刕刀,这混道的时间你比我长,见的人你比我多,规矩也你了解的比我透,你要是能服服气气地坐在这里给我这个晚辈教训别说是别人,就是我都瞧不起你,但我不怪你。所以你大可放心,如果你有本事把小河整得爬不起来,那不说别人,就是我自己也要到他面前亲自保你,我要的是有用的人而不是所谓的自己人。”赵虎臣平静道。
在听到最后一句话时,刕刀端着酒杯的手颤了颤,原本就十分满的酒杯撒出不少。
这当口,刕刀的心腹从外头钻进来,站在门口瞧了一眼,连忙窜了过来,小心恭敬地冲赵虎臣喊了一声天尊好。
赵虎臣点点头。
“什么事?”刕刀问。
“拳场有人点明找天尊。”那男人站在桌旁道。
“谁?”赵虎臣讶然道,知道他在这里的人屈指可数,而会亲自跑来找他的似乎也不存在这个可能姓。
“苏媚娘。车就在拳场门口接您。”
赵虎臣闻言便站起身来,见赵虎臣起身,漠河和刕刀连忙同时起身。
“小河跟我走,刕刀你看着拳场。”赵虎臣淡淡道。
刕刀小心应是。
转身临了要走,赵虎臣还是转过身来,一脸平静地问刕刀:“我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刕刀苦笑一声,苦涩道:“我没的选择。”
点点头,赵虎臣带着漠河扬长而去。
走在外头,还没到拳场赵虎臣老远就瞧见了一辆悍马停在赌场大厦的门口,瞧那架势除去苏媚娘之外也没其他人的车敢这么大马金刀地横亘在这间拳场正门口了。
“小河,原本我有七分把握刕刀会拿着一笔钱退下来,但终究还是败在了那三分上啊。”赵虎臣背着双手,走在昏黄路灯下,不紧不慢的他并不急于去见那位来着不明善恶的苏媚娘。
“师父说过,世上本就没有十成把握的事情,习武做人都该谨慎对待那哪怕只有一分的意外。”跟在赵虎臣身后的漠河轻声道。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