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曰本本来就是中华的后裔,偷学了中国太多的东西,学了这些又有什么稀奇。”又有人起哄道。
藤村川山却是不为所动,仿佛百年枯树般的站在那里,林逸飞却是突然笑道:“东瀛忍术,还算有点名堂,却不知道忍者五道,你知道多少?”
众人都是茫然不解,藤村川山却是面色剧变,颤声问道:“你说什么?”
“风,林,火,山,”林逸飞盯着藤村川山,一字字道:“这四字真言你又学会了几成?”
藤村川山突然怒喝一声,整个人却如树叶般飘了出去,旁人都是奇怪,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刻的感觉为什么感觉藤村川山像是一片枯叶,只是这片枯叶速度实在不慢,下一刻竟然来到了林逸飞的身前,五指如戟,叉向林逸飞的咽喉!
林逸飞足尖轻点,倏然退后了一丈有余,别人看藤村川山速度还可以琢磨,这个林逸飞却是如同鬼魅一样,不着痕迹,只是二人翩然起伏,兔起鹄落的,如同习练了良久,武术表演一般,不由都叫了声好,只是好在哪里,却也一无所知!
渡边正野霍然起身,面色大变,却被那女子伸手拉住,渡边正野脸色阴晴不定,缓缓坐下,江盟主一拍大腿,“修武,逸飞的功夫硬是要得。”他这一激动,家乡的土话脱口而出,抬头看到杨修武却是看向别处,心中不悦,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倒有些恍然。
杨修武回过神来,看到林逸飞已经连连退后,在场上竟然兜起了圈子,不由奇怪道:“林逸飞在干什么,为什么不还手?”
江盟主也是皱起了眉头,他功夫虽然不算甚强,眼力却是有的,看到林逸飞躲避的那招实在是巧妙,本以为他是渡河未济,击其中流,随后必有极厉害的后招,却没有想到他一避之下,竟不回击,只是一味的躲闪,实在弄不明白他的意图。
场下的学生都是鸦雀一片,看到二人转着圈子,林逸一味的退却,藤村川山却也追赶不上,只不过二人拳脚却不相接,并不想电视中拳击散打,乒乒乓乓的好不热闹,都不知道这是哪门子功夫,但是看热闹的都以为林逸飞是怯了,不由大骂起来,一时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都以为这样就是所谓的爱之深,责之切,却让江盟主心中懊恼,知道这些人纯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恨不得下场一人抽个大嘴巴以解心中之气。
荆学轲却是看的心寒,暗道这两个人脚下功夫实在了得,轻飘飘的绝对不是自己能够追赶的上,却不知道他们手上的功夫如何,如是真和足下功夫一样,自己也就不用下场,自取其辱。
很多人都是奇怪的姓格,碰到自己不清楚,不懂得的只是一骂了之,却不用心思考,就如抗曰成天挂在嘴边,却是以前的历史一窍不通,骂起来也是言语匮乏,缺乏依据,实在让人遗憾。
林逸飞却是充耳不闻,只是心中叹息这个藤村川山的手段,要知道忍者本分上中下三等,八百年前就是盛极一时,曾在大宋起了不小的风波!
‘食、香、药、气、体‘本是忍者五道,是为忍者必修之课,前三项只是训练忍者的刺杀基本功,后面的气,体才是真正刺杀的手段,只不过当初东瀛气字决本是远逊大宋习武之人,来到中原后,往往关头功亏一篑,却没有想到后来有一叫做甲贺田的曰本人,竟然自小就来到大宋,千方百计的入了武当,坚韧了十数年,修得武当的无上心法,后来回到东瀛,这才将忍者的气字决发扬光大,盛极一时!
只不过世事沧桑,正如中华武学一样,忍者之术也见衰败,眼前这个藤村虽然学的似模似样,运劲发力已经和原先完全不同,正如岳家拳一样,已经是似是而非,林逸飞看了半晌,已经知道藤村这人虽是个忍者,却已远逊当年,心中不免有些失望。
他和浙清的学子不同,并不认为曰本越低下,最好退化到原始部落,饮毛茹血才好,却从不想到以增强自己的实力为目的,这下见到东瀛武学一样寥落,不由心有戚戚然。
林逸飞叹口长气,突然停住了脚步,藤村川山看到林逸飞脚下不停,自己都是追赶不上,不由心惊,只是他已经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眼看林逸飞脚下功夫了得,纵退自如,不知道他在查看自己的虚实,只以为他是蓄势待发,只等着自己力尽才要出手,这下看到不再躲闪,心中大喜,劈掌沉腕,顶肘拿扣,一招三式,已经攻向林逸飞的胸腹要害!
场下的,只要还是中国人,都是不由担心,林逸飞却是伸手一圈,已经把敌手的劲道卸到一旁,岳浩峰如果在场,定然佩服的五体投地,只是这一手‘圆断’他就算练个十年八年的,也决然到不了这种境界。
林逸飞招式不缓,伸手一探,已经拿住藤村川山胸口的大穴,藤村躲避不及,只觉得胸口一麻,转瞬全身无力,心中大骇,又觉得一股大力传来,便如木头一样,僵硬的飞起,腾云驾雾般的飞了几米,‘嘭’的一声大响,重重的跌在地上!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