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叫了起来:“你别把我弄湿了。”
他忙示意她小声一点,又悄声说:“湿不好吗?湿了才更好。”
她挖了他一眼,骂了一句:“讨厌!”便把他往卫生间里推,说,“你先进去等我,我脱了衣服就进去。”
他并没在里面等她,而是站在那看她一件件脱衣服,像剥蒜似的,一点点露出她的白嫩。这女人,真是太年青了,皮肤那么滑润,泛着淡淡的光,一点多余的赘肉也没有。
还没等她剥干净,他就饿狼似地扑了上来,阿娇正提腿脱内裤,差点被他扑了个嘴啃泥。
阿欢觉得时间差不多了,正准备下楼,突然,听见有人顺着楼梯走上来,急忙躲在黑暗里,背脊紧贴着墻。
“谁在这里?”有人悄声问。
阿欢不理他。
“是阿欢吗?”
阿欢心跳了一下,不会是撞鬼了吧?谁会知道他躲在这里?
“别躲了,出来吧!早看见你了。”
阿欢不想出来也不行了,怎么半路杀出这程咬金?如果,他晚来半步,他阿欢就可以离开楼顶,摸到书记的窗下等待出击的时间了。
“镇长叫你去一下他的办公室。”
阿欢以为自己听错了,俯视一眼镇长办公室的窗,那里一片漆黑。
“镇长在哪?”他又不能不相信几分,镇府里的人几乎都知道来传话的人是镇长的心腹。
“在他办公室。”
阿欢笑了笑,真是不谋而合,原来镇长藏在自己办公室里,也要采取行动了。然而,他马上感觉哪里不对,镇长行动怎么不跟你打招呼?很显然,他想把你甩了,等大功告成,论功行赏,便与你阿欢一点干系也没有。
你阿欢到底不是他的人啊!
必须把话挑明,如果,镇长想甩了你,你们就一拍两散,你得不到好处,他镇长也别想得到半点利益。
“你想怎么样?”镇长问。
“没想怎么样?只是觉得,只要我大声嚷嚷几句,那对野鸳鸯就会飞走。”
“你是不是还可以去书记那领赏,告诉他,你识穿了我们的阴谋,所以才用那种办法通风报信?”
阿欢“嘿嘿”一笑,说:“这倒是一个很不错的主意,感谢你提醒了我。”
镇长指着他的鼻子说:“我警告你,如果,你想一起做成这事,大家就齐心协力,如果,你觉得有空子可钻,可以借机讨好书记,那你就太天真了。因为,你既知道了书记的秘密,又得罪了我。我们两个人都不会放过你,那时候,你要多倒霉就会有多倒霉!”
“是你b我,我才不得不走此下策。”
“我b你了吗?我什么时候b你?”
“你秘密行动,也不跟我打个招呼。”
“我行动了吗?你以为,我现在准备行动?我只是在观察,看你说的是真有其事,还是凭空想像。”镇长说,“我倒想问问你,你在楼顶想干什么?”
“我也在观察。”阿欢不能说实话,你不说实话,我为什么要老实交代?“我想观察他们有什么规律,然后,向你汇报。”
“看见阿娇进了他房间,还想行动吧?”
“没有。”阿欢给自己找到了一个很好的理由,“我一个人怎么行动?”
其实,他并不认为自己在孤军奋战,只要一张扬,住在镇府大院的人都会行动起来。
镇长说:“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话,我还是要警告你,不要擅自行动。不要轻易就能人赃俱获。他的房间跟办公室是相通的,你堵住前门,他会让阿娇从后面溜掉,就算你把他们堵在房间里也没用,他们不可能衣服也不穿就跑来开门。”
那人说:“镇长已经交代了,首先要弄到他办公室和房间的钥匙。”
镇长说:“有钥匙也没用,他们把门反锁,就是有钥匙也打不开。”
这一分析,阿欢才知道捉奸在床并非想像的那么容易。
镇长补充了一句:“只要不能捉奸在床,他就能把话说圆,他的嘴大,我们嘴小,上哪也说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