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建中说:“今天是星期二了。”
“还是星期六才回来吗?”
“应该是的。”
星期天,娜娜以为张建中会回来,一直呆在家里那也不敢去,担心他突然出现在她家,害怕老爸又骂她跑到外面去疯了。那个星期,她几乎每天晚上都回单位加班,早早就回单位把白天故意留下的那点活干了,就去赴陈大刚的约会,还是去人工湖,还是到那块石头边。
她说:“我九点就要回去。”
陈大刚很不愿意,说:“你就不能晚一点?”
她说:“我是骗我爸出来加班的。”
“你就那么怕你爸?”
她很不高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
陈大刚就瞪着她,说:“你别骗我了,你是要赶回去跟那个张建中通电话吧?”
那天晚上以后,他底气足了许多。
她心儿发虚,嘴上却不承认,说:“我干什么要等他的电话?”
“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张建中调去边陲镇是你爸提拔的,你爸想要你嫁给他。”
娜娜推了他一把,说:“我爸要我嫁给他,我就嫁给他了?我要想嫁给他还来见你?我要嫁给他还跟你那个?我们都那样了,你还不相信我?”
“我们怎么样了?我们哪个了?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干!”
“你还是人吗?你这是人话吗?”
娜娜不仅推他,还想打他,他却抓住她的手,一下子把她抱住了。她说,你滚开,你别抱我。然而,他抱得更紧。她说,你抱痛我了。他便松了松手,她说,你这人怎么这么没良心呢?说着,便趴在他身上,便想他很温柔地抚摸自己。那天晚上以后,她发现,自己很渴望他的抚摸,很渴望被他抚摸得身子软软的心儿酥酥的。
她曾经问过自己,如果,张建中也这么抚摸自己,自己会有这那么好的感觉吗?不问还好,一问她周身就起鸡皮疙瘩,她怎么能让张建中抚摸自己?就是张建中抱她,她也觉得别扭。
陈大刚的手又在她身上游走了。她说,你轻点,像那点那样,温柔一点。陈大刚才不想像那天那样,那天,太没面子了,太不像男人了。但他的手还是变得温柔起来,娜娜的呼吸又沉重了,又觉得自己周身无力了,便软软地靠着他。
他再不那么傻只是隔着衣服抚摸她,既然她一点反抗也没有,他的手就钻了进去。握住她胸脯那两团肉的时候,她哆嗦了一下,便听到他的呼吸也沉重了,便感觉他那地方硬了起来,很想伸手去抚摸,犹豫了好一会,只是把手放在他的大腿上,他动了一下,让她的手滑到他想要她抚摸的地方,也是她想抚摸的地方。好一会,她的手就那么一动不动。
她说:“你又用劲了。”
他却不理她,头一低,恨不得一口把两团肉都吞了。
她迷茫了,说:“你不要,你不要!”
他却更用劲,她就感觉他像是把她的心都吸了出来,人就再也站不住,手却很用劲地摩擦起来。这个晚上,她知道那个硬硬的东西长的什么模样了。
其实她并不想看,他却一定要她看。他说,他对她一点保留也没有了。他说,也希望她对他也没有保留。娜娜还没迷糊到忘了坚守自己的底线,只准他在外面抚摸。
他很不心甘,说:“你的内裤湿了。”
她像受惊似的跳起来,说:“不玩了。不玩了。回去了,我要回去了。”
时间早超过九点,她真该回家了。
第二天,边陲镇府杀了两条狗,狗是从农村买回来的。食堂的大厨师在食堂外支了一个架子,下面点上稻草,就把杀好整干净的狗放在架子上烤。他下身扎一条白围裙,嘴里刁着一条烟,一手添稻草,一手翻滚火上烤着的狗,张建中坐在办公室里,也能闻到那狗被火烤焦的香味。
张建中问:“你们这弄狗是烤吗?”
老主任说:“我们这里炆狗和其他地方不同,先放在火上烤,而且是用稻草烤,烤得焦黄,那稻草的香便渗用肉里。然后才斩块,用黄豆炆。”
狗肉下锅时,整个会镇府都飘溢着狗香。
有人说,这那有心思上班啊!
有人说,我们又没得吃,还是早早放我们走吧?
张建中却问:“其他工作准备得怎么样?”
老主任说:“都知道好了。”
张建中问:“临镇的人快到了吧?”
老主任说:“应该快了。”
张建中便示意老主任和阿启跟他一起出去检查工作。阿欢看着他们的背景,心里恨恨地想,看你们还能得逞几天,等把书记和阿娇堵在床上,镇长当权,你们一个个都得靠边站。
虽然,他知道张建中不会有太大的影响,还会当他的党委,但办公室这么重要的部门,镇长是不会让他分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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