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成仍不死心,“这些年我在曲家也挣了不少钱,存了点小钱,我可以带你回我老家,咱们一切从新开始,再做点小生意……”
“你给我够了!”夏芷柔大喝一声,心绪都跟着乱了起来,连忙伸长了手指着他的鼻子,“我劝你不要白日做梦了,我跟你永远都是不可能的!我是曲家的大少奶奶,曲市长家的儿媳妇,‘宏科’的总裁夫人!你以为你是谁啊?你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啊!你要我跟着你那算是怎么回事儿?我求你不要再害我了!”
“我怎么会是害你?我若真心想要害你,当初早就把你在街上被年婷推倒时就差点流产的事情告诉先生了!而且我还知道,当年你到底是怎么设计让先生娶你进的家门,那个孩子明明已经保不住了,你还是吃药强行将孩子挽留住,留到最后才让先生……”
“够了!”夏芷柔一把甩开他的掣肘,慌忙弯身从自己先前丢在地上的包包里面翻出现金往阿成手里塞,塞了现金仍然不觉得够,她甚至急忙把自己手上的链子以及耳环统统都摘下来塞进他的手里,“这个给你,还有这些都给你!这些东西加在一起的总价值是你十年都挣不到的!你不就是想讹钱么,现在我都给你,拿着这些东西立马滚!我劝你最好不要在这不自量力!”
阿成低头望着自个儿手上的东西,年轻而单纯的面容上似是微微一痛,屋外寒风阵阵,可这屋子里的气温却不断上升,不断上升,热得他满头大汗,灼得他的心狠狠的疼。
“我不要钱……”颤颤抖抖的声音,他也不过是个刚到二五的年轻人。
夏芷柔一听就笑了起来,“你不要钱还想要什么啊?啊?难不成还要我给你开张支票……唔……”她的话还没有说完,直接就被面前的年轻人狠狠堵住了双唇。
夏芷柔开始拼命挣扎,可阿成的力气却不容小觑,根本就没有给她任何转圜的余地。
他柔嫩多汁的双唇紧紧贴着她的,霸道的舌头也拼命往她的口里去。
夏芷柔惊呼着睁大了眼睛,只觉得自己浑身的血液都像要活过来,那颗被曲耀阳刻意冷落了多年的心,这个被他刻意不去碰的渐渐冰冷的身体,都像是在瞬间,被这年轻的生命烫得灼烧起来,再出口的,只剩呻吟。
阿成几乎没费多大力气,紧紧抱住夏芷柔的腰便将她推挤进一楼的一间空置许久的佣人房里。
偷情的喜悦和重新被男人抚摸与关爱的感觉再度袭来,当那年轻的大手不带一丝情面地急扯开她衣衫,触上她的旱地,她只觉得整个人满心欢喜得都快快乐得轻叫起来。
阿成带着青涩又不顾一切的疯狂,没几下便直接一贯到地,狠狠顶冲起夏芷柔。
心底的抗拒和挣扎随即在她的眼前消散——这不是她第一次同这个男人**,在同曲耀阳这几年的婚姻当中,每每遭受到他的拒绝她总是心如刀绞。不管有意还是无意,她已经明白这个男人从此以后不会再碰她。所以他给她物质上的满足,无穷无尽的满足,都只是为了要让她闭嘴,休想在曲家人面前告状,更遑论到媒体前去捅爆他什么。
这么些年来,曲耀阳虽然信守了当年的承诺,娶她进门。可是他却一直在用冷暴力对待她——一边用婚姻的枷锁束缚着她,一边又不给予一个丈夫应当给予妻子的义务。
他养高了她的消费水平,养叼了她的嘴。即便明面儿上不说,她也能感觉得到,这男人正在用他商场上的那套,潜移默化地让她在他面前再也没有反抗与拒绝的能力。
越想越悲伤,她不明白两个人本来好好的一切,怎么就会走到了今天这个地步。
“嗷!”阿成轻叫一声,皱了眉头。
夏芷柔慌忙从混乱的思绪里回过神来,赶紧用双腿夹紧他的腰肢,在他就要崩溃前一把将他按压在床上,然后她整个人骑跨了上去。
“不准射……”女王一般的命令,她发现她也快要爱上这年轻的身体。
她一边掐紧阿成大腿内侧的皮肤,一边弯身下去到他耳边,“我没高就不许射,你要多学耀阳,他以前从来不会自己先到的,这点你还差得远了……”
声音悠悠,腰摆不断。屋子里年轻男人压抑不住的轻吼和女人略带着疯狂的轻吟交相辉映,久久无法停息。
……
曲耀阳开车去了“御园”,门前站了半天,门也敲了个遍了,可里面就是一点声响跟回应都无。
他想过要继续生那小女人的气的,自从她答应做他的女人就总是不按牌理出牌,一会为了臣羽的事情同他纠缠半天,一会又故意去挑衅夏芷柔。
他知道,是臣羽的失踪让她失了控,再加上前段曲家同她争芽芽的事情,他已经极力在阻止这件事情的发生,可一切到底都避犹不及,它们还是发生了。
别的人不懂,可他却是读得懂她眼里藏得极深的倔强和坚持。
她还是他眼里那个曾经单纯无敌的小女孩,她其实远没有表面看上去的那么坚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