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王镇雄眼里,樊刚和张扬都是小家小业,想跟着他学学赌石而已,所以他也没有必要拿捏,他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事业越做越大,一方面靠的是上下关系,另外一方面则是他这个人办事公平公道。
话说开了,酒喝多了,几人也就熟了,最后王镇雄说,那金玉笛子,他转转手的话,也能赚个五六十万,所以给张扬一百五十万,也是张扬亏了,他赚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笛子在张扬手中,还不一定能找得到真正的买家的,没有买家,再值钱,卖不出去也没招。
这一顿酒喝到了晚上八点多才散的,王镇雄感觉这家馆子的菜不错,声称明天晚上他做东,还要继续喝,不见不散。
并且几人定了时间,五天后去云南。同时,临分手前,王镇雄的助理也把一张支票递给了张扬,一百五十万的支票,农业银行的现金支票。
张扬与樊刚出了酒店之后,立即驱车前往机场,樊刚没来之前,就把老婆孩子送到机场了,他要连夜赶飞机去贵阳的。
这也算是一种调虎离山了,凭高阎王的能力,很快就会查到樊刚一家的登机记录,前往目的地等等,到时候高阎王把消息一告诉中海来人,也算有了交待。
当然,张扬并不想这么放过中海来的九人,所以他也跟着一起去了机场,他也要跟着去贵阳。
飞往贵阳的航班是夜里十一点多,张扬与樊刚一家分开检票,而后登机离开。
不过他在离开之前,也给高老五发了短消息,告诉了高老五樊刚一家离开的时间,前往的地点等等。
很快,就在张扬和樊刚等人还没有到达贵阳呢,高老五的人就查到了樊刚一家的登机记录,并且把登机记录送给了中海来的九人!
“又去了贵阳?”锦江宾馆内,瘦小的中年人看着记录扫描件,直接确认了的确是樊刚一家,他们想要找的那一家人。
“嘿,绝对不会错的,在咱们的一亩三分地,谁都跑不了,怎么样,赵大哥,用不用我派人去贵阳把他们揪出来?”高老五此时就吊儿郎当的坐在这个赵大哥面前,抽着烟,不过高阎王没来。
毕竟高阎王乃一方大枭,接待了赵瘦子九人后,就没有必要整天陪着了,他也没那个时间。
“不用,贵阳那里格局有些乱,还是我们亲自过去吧。麻烦五弟帮我们订机票吧。”赵瘦子大名叫赵飞达,这个飞达是飞黄腾达之意。
“行,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过去?”高老五也想尽快送走这九个瘟神,他并不知道这九个瘟神的真正来历,不过他大哥却声称来头非常大,这种人不能得罪,但也不值得深交。
“越快越好吧。”赵飞达叹息一声道。云贵之地,是他最不想踏入之地,因为历代以来,云贵之地都是苗疆之地,那里奇人异士数之不尽,那里的少数民族也非常多,早些年,他赵飞达与师门就与几个苗族人交过手,最后虽败了苗族人,但他们损失也惨重,他师父还中了蛊术,凄惨而死,最重要的是他们还让苗族人记恨上了。
所以这么多年以来,他都没有再踏入苗疆之地。
不过这一次他去追樊刚一家,只要小心谨慎,不与苗人有交集,办事过后立即离开,也应该没有问题。
况且他带人到了贵阳之后,也不用亲自去寻找,贵阳那么大,他们九人是不可能找得到樊刚一家的,只有通过白家,白家再通过其它方面,配合他们才行。
高老五在宾馆房间就打起了电话,声称要买九张飞贵阳的机票,但对方的回答却是最早的要明天早上四点半。
赵飞达对着高老五点头额首,示意可以之后,高老五才确定下来。
而这个时候,赵飞达也开始说起了台面上的话,声称这一趟的成都之行,感谢云云,等他们高氏兄弟什么时候去中海,他一定会尽地主之宜,同时他也让高老五代他们向高阎王问好,由于时间紧迫,就不再见面了等等。
高老五带着手下离开宾馆后,就给他大哥打了电话。
他大哥只说了一声:“走了好!”之后就挂了电话。
显然,他大哥也是迫不得已才接待这九个瘟神的。
张扬与樊刚一家下了飞机后,樊刚一家直接打车离开,张扬让他们明天起早就去重庆,再从重庆返回成都。
而他则没有走,而是蹲在了机场,蹲坑!
他要等赵飞达九人!
张扬蹲在出站口,守到了第二天上午九点多时,才看到了赵飞达一行九人。
这九人风尘仆仆,行囊简便,像个小旅行团一样,走出机场大厅后,就立即被一个穿西装的男子接上了两辆面包车。
不得不承认白家手眼通了天,似乎不论在任何城市,都有他白家人一样。
张扬打车跟上,行进了大约四十几分钟后,一行九人才到达目的地,一家五星级酒店。
这一次,他没有再跟进去,即便动手,也不可能在这个酒店内动手的,现在的酒店,到处都是电子眼摄像头,一个不小心,他就暴露了,所以他只能继续耐心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