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意外,只得附耳给李寻欢说事。
“哦,竟有此事?”李寻欢抬头看向铁传甲。
“真的,此刻就贴在正阳门前和贡院门口,画得倒是有七分像!”
“可知已经贴了几天了?”
“三、五天应该是有了!也曾有好事之徒撕了之后,没想到第二天原处又会贴有一张一摸一样的。”
风里刀竖起耳朵在听着这主仆二人之间的一问一答,心里虽好奇无比,但却根本就是不明所以。
李寻欢放下了手里的书;
“走,随我去看看。”
走到了府门口,却见一个锦衣卫快速奔过来向他躬身行礼;
“请留步!”
李寻欢听到呼唤后,虽是依言停了步,但他心下里还是有些愠怒,暗道;
‘难不成是雨化田下令将我禁足了,目的是想要圈禁于我?’
脸上随即也浮现了一丝的怒意,脑子里还在不停地猜测揣摩中,他对雨化田的这种做法感到了愤怒的难以理解。
但是很快,一顶官轿奔将而来,就停在了府前,停在了他的面前。
锦衣卫掀起轿帘,一脸的恭敬;
“奉督主吩咐;公子出门一律备轿!请!”
‘原来是这样!’
李寻欢对方才自己的脑子里居然会生出了被圈禁的那些想法而感到有些可笑,同时也由于自己误会了雨化田而不禁心生歉意。
正阳门,一张男子的画像,贴在了最显眼处,看样子的确是贴了一段时间了,并无人刻意的驻足观看、更无人在围观评论。
一顶官轿此刻就停在那画像下,李寻欢掀开了轿帘,举目仰头;
看得出画这幅画像的人很用心,画工很好、运笔流畅,这画上的男子果然就是他李寻欢。
和自己确实是有七分的相像,细节和神韵都在此画中有所体现。
“传甲,把它取下来吧。”
画像在他手中则看到画的一侧亦附有一行字,大意是连续十日,每日未时会在摘星亭内恭候画中的男子。
文字隽秀,分明是一女子手笔。
既然已经拿到了画像,贡院那里亦是不必再去了。
再说这出来一趟,虽有坐轿,然而对于他这种刚刚死过一回的人来说,身体还是有些许的吃不消,不敢再硬撑,直接就吩咐回了雨府。
皇宫的御书房内最近也是热闹,雨化田近来一直在召集朝廷的各部不停地开会,处理南方洪涝灾情的各项事宜,人也不曾正经休息过,但又要时刻注意自己的仪态仪表,未免被有心之人看出什么破绽,惹出不必要的风波。
真的很累,很疲倦。
他实际上每日都回府了的,因着洁癖,必须每日沐浴换衣。只是担心会打扰到李寻欢,所以就在外院住着。
这时,大档头趁此间的一间隙,躬身递上了一副画。
雨化田定定地注视着大档头,一脸疑问之色的接过!
展开手中的这副画,居然会是一个栩栩如生的李寻欢跃然纸上,眉目之间刻画得却也是惟妙惟肖!
心里更加不解,眯着眼睛看向大档头;
“此画何意?”
“这画像被人挂在正阳门和贡院的门口已经好几日了,可卑职一直都找不着机会向您汇报!”
“可有查出是谁干的了?”雨化田一脸疲态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
“是云王认得干女儿,江湖人称;惊鸿仙子杨艳。”
“嗯!云王?就是上官金虹的那个靠山?”
“正是!”
“那杨艳可有的仔细查探过?”
“卑职业已查过;
她擅用暗器流星镖,这些镖快若流星,就藏在她的耳环内,她不但为一绝色美人,交游极为广阔,而且轻功高强。”
雨化田脑子里开始默默地捋着各层关系;
云王是上官金虹的靠山-----李寻欢杀了上官金虹-----云王的干女儿大张旗鼓的满京城找李寻欢。
‘这些人到底是想要做甚么?’
“云王和户部短了的库银那些干系可都有查实?”
“这个,卑职判断只有两个可能性:
一是根本没有二百五十万两官锭,有人亏了帐,意图指使东厂乱抓人然后屈打成招做替死鬼;二是有人懂得奇门遁甲,五鬼大搬运。”
“无稽之谈!”
雨化田笑了笑,倒是缓解了连日来的压力!
“是卑职愚昧!”大档头也是眼含笑意。
“拟个折子,把云王的事坐实了,交给皇上处理。”
“交给皇上?”
“当然,他家的事,他就得自己处理,这到处都在闹灾害,到处都有灾民要安抚,朝廷正等着用钱呢!”
“这就办!”
“对了,这几天朝廷有这麽多事儿!怎不见皇上的面儿?”
他问的是侍候在一旁的一个小太监。
“禀督主,皇上这几日祭天祈福去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小太监,只得在心下一阵叹息道;
‘尽会做些无用的事!’
雨化田闭上了眼,虽然精神上疲倦已极,但却根本就无法休息,暂时抛开了朝廷的这些繁琐的事,心里只是一念;
‘他会赴那杨艳的邀约吗?以他的为人,应该是会的吧!’
“对了,这几天朝廷有这麽多事儿!怎不见皇上的面儿?”
他问的是侍候在一旁的一个小太监。
“禀督主,皇上这几日祭天祈福去了!”
看着在自己面前毕恭毕敬的小太监,只得在心下一阵叹息道;
‘尽会做些无用的事!’
雨化田闭上了眼,虽然精神上疲倦已极,但却根本就无法休息,暂时抛开了朝廷的这些繁琐的事,心里只是一念;
‘他会赴那杨艳的邀约吗?以他的为人,应该是会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