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扇子敲得也不疼,陈安就无视了紫的不满,他理所当然的道。
“吃饭了,我当然得盯着姆Q,省的她挑食啊。”
没想到陈安坐在她身边居然是这个原因,帕秋莉真是郁闷坏了。
她学着紫,用书本也敲了陈安脑袋两下。
“姆Q!你这个讨厌的家伙!”
陈安伸手抓住帕秋莉的手腕,一脸无奈。
“好啦,别闹了,吃饭了。”
随着这句话,晚餐开始了。
不同以往,现在的餐桌可是比之前只有红魔馆的人时热闹何止十倍!
餐桌上魔理沙,露米娅和幽幽子三人动作是一个赛一个的快!
魔理沙还好,她只是抢吃的动作快,但吃不了多少。
露米娅也是,虽然是个小吃货,肚量不一般,但是和幽幽子比起来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
幽幽子完全就是饿死鬼投胎!吃饭完全就是在扫荡!甚至后来还嫌筷子动作不够快,直接就拿着盘子往嘴里倒。
那种吃相,真是一看也觉得饱了。
顺便一提,虽然吃饭的效率等于扫荡,但幽幽子的吃相真是好的不像话,也不知道是怎么培养出来的。
还有紫,这个狡猾的家伙,吃饭居然用间隙作弊!
吃什么都不用筷子,而是用间隙直接把食物弄进碗里,不仅效率,还省事,完全不用动手呀。
这让幽幽子羡慕的要死,因为她要是会这招,就可以直接把所有的食物送进自己的肚子,连嚼都不用嚼了。
当然,要是这样,其他人就得饿死,绝对!
美铃还是一如既往的喜欢逗露米娅,不把她气的哇哇叫决不罢休。
顺便一提,蕾米这次很是不爽,因为她和陈安坐的太远,完全无法享受和陈安抢东西吃的乐趣了。
还有萃香这个酒鬼让人头疼,一开饭啥也不吃就四处敬起酒来,直吓得米斯蒂、大妖精立马就从她的身边跑开,坐到了离她远远的位置才安心。
不过她们是没事了,但不知深浅的诺鹭姬,小伞还有小恶魔就倒了血霉。没一会,三人就全被萃香灌到了桌子底下,晕乎乎的说起了醉话。
还有琪诺露这个笨蛋,苦头明明吃的够多了,偏偏还不服气,居然还大叫着“老娘是最强的”想和萃香拼酒,要不是大妖精动作快,桌子底下肯定多她一个。
到后来,萃香灌趴了身边的人,就和郁闷的文文喝了起来。
这两个家伙倒是将遇良材,一个一个比一个能喝,最后也不吃饭,就在那里兴高采烈的比划着拼起酒来了。
就这样,萃香还嫌这不热闹,又把一边看热闹的灵梦,伊凛还有犬走椛全拉了进来,呼呼哈哈的好不热闹。
至于帕秋莉?由于生怕陈安又给她夹什么不爱吃的东西,所以一开饭,她就一句话也不说,在那使命的拔着白饭。
见此,陈安就很开心的在她瞪眼的表情中,给她夹了满满一碗的各式好菜,当然,全是她不爱吃的。
这还不满足,陈安最后还拍了拍她肩膀,笑眯眯的道。
“要全部吃完哦。”
帕秋莉差点没气吐血!
最开心的还是芙兰,虽然刚开始因为动作慢什么也没吃到,但最后却有陈安照顾替她夹菜,让她开心的要死。
一大桌,大家各有各的热闹。
翠香她们拼酒,声音一个赛一个大。
“伊凛,你输了,喝!”
“喝就喝,谁怕谁!还有文文你这个家伙,居然敢幸灾乐祸,你也给我喝!”
“啊~”
“哈哈,活该。”
幽幽子她们抢着菜,把餐桌搅得天翻地覆。
“你这个臭小鬼,那是我的!”
“胡说,明明就是露米娅的!”
“幽幽子大人,你就别耍赖了。”
被萃香灌的诺鹭姬几人,一个个趴在那说醉话。
“唔,喝就喝……呜,还有陈安你这个讨厌鬼,不许喊我小·妞……”
“主人,呜,主人……”
“哇,帕秋莉大人,我错了,罚我抄书,那这都是陈安让我干的。”
话说回来,小恶魔到底梦到了什么啊?
蕾米和魔理沙又掐了起来,咲夜无奈在一边劝。
“你这只臭黑白,快点帮本大小姐夹菜!”
“不要!”
“哇啊,你想和陈安那个混蛋一样,死上一万遍吗!”
“大小姐……”
大妖精,米斯蒂两人训着琪诺露,琪露诺却始终自信满满。
“⑨,你这个笨蛋,居然想和那个大酒鬼拼酒!”
“没错,没错。”
“嘁,老娘可是最强的,这次一定能赢!”
吃着东西,帕秋莉泪流满面。
“呜~好难吃。”
紫左顾右盼,觉得一个人无聊,于是加入了翠香她们。
“喂喂,灵梦,萃香,加我一个!”
“唔,芙兰最喜欢大哥哥了。”
这是一边吃饭,一边含糊不清说话的芙兰。
大喊、欢呼、争吵、醉昵、劝阻、得意、郁闷、欣喜、无奈。
各种声音夹杂着,揉合着,混合成一曲喧嚣而又动听的乐曲,在红魔馆的大厅回荡。
陈安环顾四周,视线在大家身上一一扫过,然后站了起来。
他举起面前的酒杯,哈哈大笑起来。
“大家,干杯啦!”
陈安仰首,将酒一饮而尽。
于此,晚宴化为了喧嚣的酒宴。
欢笑不曾停歇。
……
当晚酒宴结束,送走灵梦她们几位客人,又让几个小家伙自己去睡,陈安独自一人回到房间。
魔法灯并不算太明亮,却依旧可以清晰的看清房间的一切。
陈安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有些发呆。
镜中的他早已不像来时那样潇洒。
原来一头黑发此刻却白与黑平分秋色,不,应该是白占据了更多。
以额中为中点,左侧全部的头发和右侧的额前,雪白已经占据了超过一半的位置。
那种白不似咲夜那种美丽的银白,而是死灰的苍白,不仅难看,还给人种行将就木的感觉。
楞楞看着镜中的自己,陈安嘴角的微笑不知何时已消失不见。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已经自从睁开眼就听不见的左耳,长长的叹息一声。
“原来如此吗……”
他愣了会神,忽然摇摇头,洒脱一笑。
“算了,活着就好。不是吗?”
自言自语着,陈安躺床上睡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