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帮你问一问,如果他愿意和你一起生活的话……”说到这里,他敏锐地发现鹤音因他前一句话亮起来的眼睛重新黯淡下去,夏目自嘲一笑:“好吧,我们一起去问,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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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向结衣回家后,嚎啕大哭。
她的确想看一看父母为她焦急的样子,却没想到,最后看到的是鬓角染霜、嘴唇颤抖的父亲,终于得知真相、哭喊着要姐姐的弟弟和最终崩溃昏厥的母亲。
半个月的时间,日向夫妇仿佛苍老了十岁。
早已戒烟的父亲书房垃圾桶里扔得满满的烟头,明明是那样重视面子的人,竟为求一点点可能的线索,四处求告,甚至亲自上街张贴寻人启事;一向重视外貌的母亲哭得视力受损,看什么都眯着红肿的眼睛。
将来,他们也许还会因为偏心的问题争吵,但至少,日向结衣永远都会记得,父母心里始终是爱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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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架勒索案圆满解决,出力最多的却不是日向夫妇请来的魔导士,而是日向结衣的同班同学,夏目贵志。
露西犹豫了一下,征求格雷的意见:“我们是不是应该分一部分委托金给那位夏目同学?”
“我不觉得他会收。”格雷双手插在风衣口袋里:“毕竟,这次的事件,似乎同他的外祖母有些关系。”
露西一手横在胸前托着手肘,另一只手握拳托着下巴:“虽然叮嘱过日向家,不要把夏目友人帐的事情外传,但不知道他们会不会遵守啊。”
“谁知道呢。”格雷耸了耸肩。
晨光初露。
两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沿着街道慢慢走,忽然在藤原家附近看到了倚着电线杆呼呼大睡的纳兹和哈比。格雷这时终于想起来了:“对了,必莉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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必莉卡皱着眉翻了个身,总觉得身下的床铺有些不平整,铁硬结实,但轻轻压按下去之后,却发觉也不是那么硬,反而带着难以言喻的温热与弹性。
必莉卡没有睁眼,半个脑子还沉睡在梦乡中,没有完全清醒过来。掌心空悬,指尖沿着微凹的轮廓一路辗转下滑,触到一层紧绷的布料时,忽然被人一把攥住。
“第一次,你想在这里?❤”
必莉卡的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她噌的一下支起上半身,看到西索放松地半躺在一根粗树桠上,穿着一件白色的无袖小丑服,宽肩窄腰,□□在外的胳膊上肌肉紧绷,充满力量,肌肤泛着蜜色的光泽,一只胳膊环过她的腰,护在她身后,以免她从树上跌下去,另一只手缓缓松开她的手,收回后随意垫在脑后。
太阳已经升得很高了,阳光从上方洒下,金绿色的树叶在风中轻摇,偶尔有不知名的鸟儿在枝头啁啾。
西索下巴微收,似笑非笑地望着必莉卡,火红的头发没有平时那样服帖,有几缕细小的乱发零散垂下,给棱角分明的脸增添了一丝暧昧的感觉,看得必莉卡耳根发烫。
“西、西索先生……”必莉卡颤抖着叫他,脸颊腾地一下红透,好像有一把火从喉咙直烧上头顶,她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才发现手还撑在西索结实的小腹上。
西索搂在她身后的胳膊沿着她的腰线下滑,竟然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语气轻佻:“当然,我是不介意的。❤”
西索温热的手掌贴着毛衣下摆,在她大腿根部流连,带着薄茧的指腹直接与她肌肤相贴,被他碰过的地方好像都没了知觉,只剩下陌生的酥麻。
她竟然没穿裙子!
必莉卡吓坏了,直觉这个地方是不能让人碰的,挣扎着试图避开。
西索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忽然双手滑到必莉卡大腿下方,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必莉卡“啊”了一声,身不由己地由蜷缩的动作改为骑坐在西索精瘦的腰间,而西索单手托在她腰后,居然将头从她毛衣下摆伸进去,轻吻她平坦的小腹,舌尖温热,鼻息轻暖。
必莉卡的脑子轰的一下炸开了,什么阳光,什么鸟鸣,瞬间消失,她仿佛跌入了封闭五感的纯白空间,恍惚中,隐约听到水滴滴落的声音,啪嗒,啪嗒。
指腹从她鼻下抹过,西索扫了一眼指尖的殷红,阴柔低哑地笑,声音轻得像一声叹息:“这样就受不了了,以后可怎么办?”
树下的火堆早就灭了,三都摊手摊脚地躺在旁边打着呼噜,奈奈像个烤鸭似的被软枝条绑了爪子,倒吊在烤钎上,面无表情地扭回头瞪着下方的灰烬,心里恨得滴血。
整天撩、撩、撩,撩屁啊!就你会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