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忍受过壁炉里呛死人的灰尘和压迫的感觉后,再次接触到地窖阴冷的空气,多罗西娅忍不住发出两声轻咳。小爪子在面前不断挥动,努力清楚鼻腔里的灰尘。
“好了?”半晌,看到多罗西娅停止了那种在西弗勒斯眼里看来无意义却又可爱的事,男人轻声问到。
抬头瞪了男人一眼,不比她的狼狈,这个家伙的样子看起来可比她好多了。黑袍齐整,长长的袍角摆在身后,让她忍不住想到他走路时黑袍翻滚的模样。扣子一直扣到脖子,遮得很严实。当然,更深入脑海的还是刚才男人给自己找场子时的从容冰冷。
人就是这样,一旦喜欢你上了谁,连他不好的也变成了好的。例如西弗勒斯在别人眼里恐怖冰冷的气场,在多罗西娅看来却变成了让她迷醉的优雅从容。
“嗯嗯。”点点头,多罗西娅继续呆愣地看着一手揽着自己的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她刚才貌似说了点不太正常的话?例如,她中药了,例如她想要他?身周的热度还在不断升高,小腹处的肌肉一阵紧缩。多罗西娅小脸一红,匆匆低下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小姑娘含羞低头,本应该是一片好的美景,可惜却顶着十一二岁的模样,大大打击了西弗勒斯的兴趣。
轻轻叹息一声,西弗勒斯坐下,把小姑娘放到自己腿上。感受了一下多罗西娅身上的温度,果然烫的厉害。如果不是多罗西娅告诉他自己是中了催情药,他一定以为她是发烧了。下面该怎么办?虽然他也想快点解除小姑娘的……难受,但他还不至于对小女孩下手——尽管他已经下了很多次手了。
屋子里的沉默没有持续多久,平常多罗西娅的耐心就不如西弗勒斯好,现在中了药就更加急切。刚才只是揽着也就算了,可现在呢?两人相对,她坐在他的腿上,双臂紧紧拥着男人的脖子。男人的体温比起她的显得有些凉,或者说她只有贴着西弗勒斯的地方才是凉爽的。
面对西弗勒斯,多罗西娅从没想过要隐忍什么,她想,既然西弗勒斯不动那就她动好了。于是多罗西娅抬起头,在男人脖子上啃了一口。
大概是西弗勒斯早就做好了被多罗西娅咬的准备,虽然多罗西娅很确定自己如果再咬深点就见血了,但男人却沉默的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是在别扭什么?
她继续在他脖子上啃咬,仿佛男人如果不回应她就不停了。小手狠狠扯开了男人的扣子,露出里面苍白的肌肤。西弗勒斯常年把这里遮得严严实实的,所以皮肤变得格外细滑苍白。她狠狠地在那苍白的皮肤上留下了鲜红的印记,双手一撕,彻底撕开了他的领口。
他依旧没有动作,没有声音。但两腿间的坚硬火热和逐渐加重加深的呼吸却暴露了他的真实感受。
这场景莫名熟悉。多罗西娅已经完全把男人上身的衣服撕开了,自然也没有留下自己的。
十一二岁的女孩已经有了初步的发育,纤细的身材仿佛一碰就断,但她却强硬的“欺负”着另一个成年男人。胸前的小馒头没有少女模样的丰盈,小小巧巧,不断在他身上磨蹭。两条细腿堪堪盘在男人的腰间,小屁股挤在他腿间一蹭一蹭,挑拨着他的极限。
嘴里娇声软语,“西弗,我好难受——”
“多罗西娅,”他终于肯开口了,大掌在她身上摩挲了一会儿,却拾起地上被多罗西娅丢弃的衣服披在她身上。“你现在的情况,不合适。”男人残酷而无奈的说出这个事实。
多罗西娅虽然偶尔会犯点小傻,但是这种时候却又清醒的厉害。只听男人说一句很不合适就知道他是指的什么了。低头看看,自己这小胳膊小腿的骑在男人身上,着实更像是撒娇而不是……
小姑娘顿时又羞又愤,再次狠狠在男人肩上啃了一口,这次是真的见血了。气呼呼地恢复正常坐姿,身体还是不自觉地贴近唯一能让她感到凉爽的地方。
“知道你不合适你还这样!”多罗西娅现在不爽得很,小手随意摸着,一把握住那方坚硬,嘴里不满的嘀咕。她心里明白西弗勒斯的意思,只是抱怨下自己的不满罢了。
“下来,我去做解药。”西弗勒斯的声音平静得没有一丝波动,但多罗西娅知道他的难受不比自己少。
“你不就是解药……”小声呢喃着,多罗西娅还是乖乖地自己爬下来,坐在桌子上看男人制作魔药。她没有问他怎么知道她中的什么药,也没有问他为什么会熟练的做出解药,因为他是西弗勒斯,在魔药上值得她百分百信任。
她当然不知道自己一句话在男人心里掀起了多大波澜。他当然知道自己能成为解药,他非常乐意,可惜……不行。身上的火热一波一波涌上,西弗勒斯甚至怀疑中催情药的不是多罗西娅而是自己。仅仅只是一个女孩的模样也能引起他这么大的冲动,西弗勒斯对自己的自制力产生了质疑。
西弗勒斯今天做魔药的速度比往常快了一倍,多罗西娅趴在冰冷的桌子上,欣赏着男人行云流水的动作。如果说往常西弗勒斯做魔药是一种享受和研究,优雅从容,宛若水晶工艺品一样完美。那么这次就有一点赶工程的苗头了,虽然过程依旧完美,但是速度明显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