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法甚妙!只可惜,每次只能取得一点点,此水稀贵呀!难怪郭司令说吴司令有两样宝物来着,说得一点不为过。”莫同感叹道。
“行了!喝也喝了,说说郭司令让你来我这里干什么吧。”
莫同把郭连的意图,向吴天成说了一遍。吴天成听了兴奋不已,说道:“妈的!老子早就看他妈的这个区政府不顺眼了,怎奈得人手不够,解不了气。既然,莫老弟来助我一臂之力,我们就放手大干他一场,扬扬我河畔山纵队之威名。”
“吴司令打算怎么做?”
“莫师长放心,老哥我早有准备。我不仅在区政府内早就安插了内线,而且在各村屯发展了不少人。攻打区政府时,都能派得上用场。”说着,吴天成又拿出一张古桥区政府地形图,指着图,给莫同介绍起来,“区政府大院,四周都是围墙。院内,靠北面围墙向南数过来,有两排房子,第一排住着区政府工作人员,第二排住着区中队,东西两侧,各有一排房子,是区政府办公的地方,中间位置是个操场。南面是大门,有士兵把守。距离大门西南角约七、八十米处,有一废弃的炮楼,大院围墙外围四面较为开阔,尤以西、北面地势更为开阔。我想,首先,在西南角的炮楼上,架设一挺机枪和少量人马,就能控制南面的大门出口,南面和西面两侧围墙,防止‘**’从围墙及大门逃脱。我们重点由北面围墙杀进去。把‘**’往南面赶,这样一来,‘**’就成了炮楼上机枪的下酒菜了。至于如何突破北面的围墙,莫师长请放心,老子早已给‘**’准备好足够的炸药了。”
“嗯,不错!老子若是还有炮,直接炸他个鸟的,一个都别想活着出来。”莫同狠狠地说。
吴天成望着莫同,笑了笑,他知道莫同是炮兵出生,见到什么都会与炮联系起来。“兄弟,至于兵力嘛,老子也弄清楚了。区政府内,区中队部分分散在各乡村,院内就五、六十人吧,加上政府工作人员,不足百人。真正有战斗力的也就那么六、七十人。我部,除了莫老弟带来的一百多人,加上雄风寨里一百多号人,老子再号召各乡村来他个百把号人,总共能凑他个四、五百人。我们又是以突袭的方式,打他个措手不及,这几十号‘**’,还不被我们捏碎了。”吴天成把手掌摊开一转,迅速抓成拳头,往上一抖,得意地说,“到庆功的时候,老子再拿出点‘宝贝’来,好好奖赏奖赏那些杀敌有功的弟兄。”
莫同“啪!”一拍桌子,也站起身来,赞许地说:“好个突袭计划。既有前期准备,又有周密部署,更有兵力保障,看来吴司令是早就做了准备,就等我莫某人这支奇兵了。真不愧为党国之将才,文韬武略,样样来得,小弟我,佩服佩服!”莫同双手合拳,表示敬意。
“莫老弟,过奖了。若没有特派员送给我们的《论持久战》和打游击战的训示,我吴天成今天也不会有如此之形势,说不定早被共产党剿灭了。”
“喔!看来这《论持久战》的确是本好书了?”莫同知道这是本共产党的书,看共产党的书,用来打共产党,难道党国就没有人写得出如此好书来么?听闻蒋总统、毛主席都很喜欢读《孙子兵法》,为何毛主席能写出如此好书,蒋总统却写不出来呢?想来,毛主席是被打多了,感悟多了,自然写得出来。而老蒋作威作福惯了,与那些军阀们勾心斗角多了,哪有心思和耐力去研究和总结打仗的经验教训啊!这就是老毛和老蒋的区别。不过,我们的总统要是写一本关于权术方面的书,一定很精辟,很好看的,谁不知道蒋总统在派系斗争中有独到之处呢?想到这里,莫同不免心里酸溜溜的。
“那当然!老子若是没了它,老子还不知道怎个玩呢?”吴天成不知道莫同话中有话。
“行!什么时候干,听你一句话,不过,事不迟疑,越快越好,免得泄露消息,后果就不好办了,这解放军可不是吃素的呀!”
“莫师长放心!待我通知内线做好内应,其他乡村人马后,立即进攻古桥区政府。”
“好!预祝我们袭击成功。来!我们先干一杯。”两人倒满一碗酒,一干而尽,满足地“啊!”了一声,亮了亮碗,开心地大笑起来。
过了两日,吴天成、莫同悄悄地带着人马,直奔古桥区政府,各乡村潜伏的土匪,被煽动不明真相的村民,也朝区政府赶去。在凌晨五、六点钟,天蒙蒙亮时,机枪手和武装人员,首先,抢占了区政府西南角的炮楼,控制了区政府大门。其他人员迅速将整个古桥区政府,围得像水桶一般。此时的古桥区政府,陷入了土匪的重重包围之中,任何消息都无法传递出去,更别说能够期望援军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