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锒戈盯着墙角的温洋,胸膛起伏汹涌,“你他他妈洗完了还不滚出来!”
温洋颤颤巍巍的从墙角站起,闻到殷锒戈身上更浓重的酒味时支支吾吾的低声问,“你...你是不是喝...喝醉了...”
“出来!”殷锒戈厉声道,“要我把你揪出来是吗?”
温洋身体一震,避开脚边的玻璃片快速出了浴室,跑向了雕花木屏那边的大床。
殷锒戈松开了手中已变形快散架了的椅子,转身摇摇晃晃的走向床,中途捡起地上一只还未完全流光了的红酒瓶,直接仰头喝了起来。
到床边,殷锒戈仰头喝尽了瓶中全部酒液。
酒瓶掉落在了脚边,而殷锒戈高大的身躯则咚的一声倒在了大床上。
“温洋....温洋....”
如沙漠中濒临死亡的行客在黄沙中匍匐前行,殷锒戈趴在床上,一点点的爬着身体向温洋靠近。
温洋几乎贴到床边,他背对着殷锒戈瑟瑟发抖,当殷锒戈喷薄着冽酒气息的声音到耳边时,温洋紧闭上双眼,心中默默念叨着,忍忍就好,就一个月而已.....
想想自己的父亲,想想祁瀚....
这些其实都不算什么。
殷锒戈将温洋的身体强行翻了过来,温洋以为殷锒戈要“例行公事”,却没想到殷锒戈半睁着眼睛,盯着他的脸看了足足五六秒后,将身体向下沉了几分,然后扒开他胸口的浴袍,将脸贴在了上去。
将头埋在温洋的胸口后,殷锒戈便跟睡着了一样,闭着眼睛,呼吸均匀。
温洋感觉胸口的皮肤被殷锒戈精短的发碴挠的发痒,过了近十分钟,温洋以为殷锒戈睡着了,身体缓慢的向后缩,结果刚动一下,殷锒戈低沉却充满寒意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是皮痒是吗?”
温洋哆嗦了一下,不再动弹。
前半夜,温洋的神经一直处于高度紧绷中,后来到半夜也撑不住疲困闭上了眼睛,迷迷糊糊中调整了个舒服的睡姿,双手无意识的抱着怀里的“人头”,下巴垫在殷锒戈的头顶沉沉睡去。
(在基友家留宿,不敢借基友电脑更文担心基友发现额写小腐文,从而推翻他它心目中额那个纯洁如白纸的清水小绵羊形象,所以此章偷偷拿手机码字了,短小了些,大伙原谅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