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云楚并没有急于一个个的审核,而是先详细分析了每一个人的行为特点,在观察他们的行为一星期后,根据录像资料制定了一个专门的说服计划。 做好之后,他选出了一个脑科专家作为开始。
“基朗特先生,您是一位脑科专家,您平生最大的愿望是什么”
“这个,自然是希望能在我的领域里做出一番让众人称赞的成就,当然,我也希望家庭美满,我是一个好父亲,但却没有足够的时间陪我的孩子和妻子,因为现在的研究越来越难了,您也应该懂得,现在的医学水平已经到达了一个非常精微和细致的高度,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来掌握一系列必需的理论,以及不间断的学习,才有可能在一个方面做出新的现或见解。”
“您的看法完全正确。正如我们所知道的那样,在普通人看来,科学的确是有着加展的规律,实际上,对于科学家个体而言,要做出新的现和创新却是越来越困难的事情,正如您所说的那样,一个21世纪的科学家要比一个2o世纪的科学家需要掌握的知识可能是数十倍或者数百倍,但他们有效的研究时间却相差不大,由于实验条件以及信息等外部因素上的巨大进步,使得科学家还能有更快的现和创新,然而作为明和现的主体和内因却没有多少进步。我们所认识的对象也就是自然世界,其规律总是从简单到复杂,这也让我们的研究越来越感到困难,由初步规律可以举出大量实例来加以证明,到高深的只能以学说和假想来解释和套用所看到的现象,就从一个侧面表明了这一点。”
“正是如此,也因此,现在大多数的研究学者往往困在一个细小的领域内终生没有多大的成就,也正是因为研究者的大量基数才让外人看起来每年有无数明和创新涌现,其实在最关键的领域前进一步所花费的人力无可估计。”
“假如有一种研究可以近乎无限的延长这些专家的寿命,您认为他们能否更容易突破所在领域的难题?”
“不能肯定,但毫无疑问的是,这会让许多本来能够做出成绩却因为寿命原因半途而废的专家们得到机会,同时也免除了留下研究日记和资料让后人重新摸索的过程。”
“很好,现在我们有一个计划,就是基于这个目的,”
……
“这等于是谋杀一个人,然后将他的生命转移到自己身上,这有违科学家的道德……”
“您说错了,这不是谋杀,正如堕胎在无数国家都很流行一样,没有产生意识的生命即便被夺去生命他也感不到痛苦,难道不是这样吗?这不过是一个变相的堕胎手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