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给了他无尽的羞辱,他现在手术后遗症出来了,虽然已经才好九成,但功能确实像遗失了一样。
“先停下来吧!陪我去看看我爸爸!”纳西比亚乔阻止了这个家伙。
两人说来也怪,从第一次见面两人就像好朋友一样,半个多月相处,这个马耶斯更叫起了纳西比亚乔父亲叔叔。
纳西比亚乔是因为他与父亲的故事感动了马耶斯,马耶斯的父亲与伯伯特意的选了圣地亚哥克里顿就是因为这对父子。
一个伟大的父亲,一个伟大平凡的男人总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卡尔比亚乔喂养了一群宠物狗,还住在那个贫困的小院子,不过院子里时不时总会有两人进来,或者妇女,或者小孩,或者两个老人。
他的大腿截肢,空洞洞的裤腿,上假肢也是没用的,他干脆没上,用来修葺了附近的贫困的破烂的屋顶或者屋里照明。
“叔叔好!”马耶斯刚进院子就看到了卡尔比亚乔拄着拐杖正在逗狗。小狗崽咬着卡尔比亚乔空洞的裤腿。
“马耶斯你来了!”对于这个脸上挂着笑的大男孩,卡尔比亚乔第一次也震惊了,毕竟壮实的人他见过,可是知道他才十七岁时候,他的心肝还是抖了抖。纳西比亚乔比他高出了一个半个头,但还是小他一岁零三个月。
“叔叔这些是点水果!”马耶斯从身后拿出一个袋子,有些躲闪。
“纳西!怎么回事,我说过多少次了,你看看!”卡尔比亚乔有些懊怨的看着卡尔比亚乔身后的儿子,对于来自己家的人,他不喜欢别人提东西,而且他多次提醒了儿子。
“叔叔,就这一次啦!下次再也不会了!”马耶斯赶紧扶着卡尔比亚乔上了轮椅。
“马耶斯,没有下次了,等下你们把这些水果给那些孩子,他们比我需要!”卡尔比亚乔坐在轮椅上看着坐在身旁的两个小辈,他总不忘记给别人灌输友爱与同情。
“嗯嗯!”马耶斯把头点的想鸭子伸头下水。
“马耶斯,叔叔得告诉你一些话,你能知道多少,明白多少是你自己的,对于你自己的事情,我看得很明白,你的伤害是必然的,不管是那个叫布鲁斯的孩子还是别人,你从来没有考虑过人是以什么面目活在这个世上,你以前的所作所为用一句话来说,猪狗不如,你不要考虑报复对方,我听你说过,对方有一个你爸爸与伯伯也不敢惹的人,但是你可以赛场上战胜对手,有时不是暴力就能解决问题的,况且你生育还是能够的,找个真爱过一辈子就好了!”卡尔比亚乔没有在乎马耶斯已经变得发紫的脸,似乎说的轻描淡显。
“我一定要在球场上撞飞他,不撞飞他我就不是马耶斯!”为了报复,他想过很多手段,后来还是在他的拳击手老爸的开导下做出了选择。他已经在幻想那一幕了,布鲁斯就像风筝一样被他撞飞了,然后重重的摔倒在篮球场上。
“哎!纳西,不管怎样,我希望你是个干净的人,不要去做那些龌蹉的事情,恩怨是还不清的。”那次光头青年阿坝巴的举动被他知道后就痛骂了所有孩子。“我知道!”纳西比亚乔坚定的点了点头。
马耶斯抱着怀里的小白狗,摸着它的头也不知道在想着什么,纳西比亚乔随后进了屋子,然后抱出了一个篮球,在不远的新水泥篮球架子下练习投篮。
世界其实都在变,可是总有的东西只有到了一定程度才会变得更加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