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刀斋作为妖怪的身体素质在它铸刀的时候体现彻底。
整整三个月个月不!吃!不!喝!
铃姬表示实在是难以理解,然后……生活的寂寞难以排遣(忧伤脸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有定点人物出来刷,要么坐在窗台前默默凝视窗外做一枚合格的纯情少女被撩后的思|春神情;要么夜晚去湖边对水做痴呆状;偶尔做食物的时候再茫然几瞬……
总之,坚决不相信本公举如此精湛的演技!没有观众!_(:3」∠)_
至于为什么不用系统去定位目标人物——呵呵一次5点爱慕值!真心伤不起。
柔弱少女又在厨房呆呆的怅惘ing——被人抱住了!!!
脑补的小黄片马上切换成对吃不到奶黄包的那种可望而不可即的憧憬。
“跟我走吧。”
蛮骨从身后环抱住铃姬,削尖的下颌抵在岭姬的肩上。
【把妹子随随便便丢下一个月就跑,拔di|ao无情的少年以为随随便便来一次近身诱惑就可以拐走妹子的自信到底从哪里来的啊!!】
【从你扮演的是一个天真蠢萌少女那里来的哦~亲~】
“你是谁啊。”
赌气装作不认识,却又透露出满腹委屈,你快来安慰我的语气必须满分( ̄︶ ̄)↗
蛮骨修长的手指勾起铃姬耳边落发,微微一使力。
“你再说一遍?”
声音被压低,充满了危险的气息。
疼疼疼疼!!卧槽…这种撩妹技能为负的汉子就该注孤才对啊!!!!!
铃姬仰头,一双异色瞳孔直勾勾地注视蛮骨。
“旦那…根本…就没有……”
话音未落,耳垂就被人轻轻咬住,那人梭磨着铃姬嫩白的耳垂,抬手掐住她面团似的面颊。
“不准跟我闹别扭。”
是本公举错了…这种霸道总裁的撩妹技术,简直睥睨群di|ao丝……
两个人一同挤在狭窄的过道间,铃姬背靠半人高的橱台,随着蛮骨气势性的逼压,一点点向后倒去,直到——pia!piapiapia!
久不活动的骨头发出清脆的响声。
“疼疼疼!!”
生理盐水一瞬涌上了眼眶。
单手后抚背,唇一撅,这是彻底不打算说话的架势了。
蛮骨叹气,单手捞起铃姬,大掌盖住铃姬的小手握住顺势按揉。
“蛇骨——就是你那个义朝,”对觊觎自己的妹子的汉子充满了膈应但又禁不住欣赏的蛮骨顿了顿继续道,“出事了。”
铃姬一听,腰也不疼了,娇也不撒了,满心满眼地焦虑之情油然于表。
蛮骨一个弹指敲在铃姬脑门儿,“你那么关心干嘛,关你什么事儿啊?”别扭了片刻,还是继续道“被人见城城主抓住了——以掠走城主夫人的名义。”
那一夜,一人向另一人坦白鬼刀,一人向另一人坦白蛇骨。
现下一个死,一个被抓……
真是……
铃姬呆愣着不说话,抿紧了唇,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别一副人已经死了的样子,真是!说起来…我干嘛去救他啊…”后半句消声成小声的嘟囔。
铃姬杏眼圆瞪“旦那..旦那不帮忙的话!我自己去救义朝好了。”
转身挥袂就是要出发去人见城的模样。
“蛇骨现在可没在人见城,你去了也是白去。”
蛮骨抱拳,扬眉,挂着一副好整以暇表情,看着驻停在原地又羞赧地不肯回头的铃姬。
【…连个台阶都不给!怎么回头啊!(摔)】
【亲~要懂得自己创造机会哦~】
【呵呵,这种有妹子不知道珍惜的穷小子!一天到晚等妹子倒贴!简直了!本公举坚决不会屈服的!】
【(づ ̄3 ̄)づ╭亲,按照攻略方向来说~是需要你倒贴~没错的。】
……
铃姬的身影半是没于门外晕黄的光线中,她长长的睫毛被染成淡金,姣好的唇上看不出一丝血色。
她微微偏头,透碧水润的眸子涣散地对着门框与金边的交界。
蛮骨一个踏步,左手把铃姬握拳的左臂一揽,膝盖微屈,再直身的时候,铃姬已然被他抗在了肩上。
“啪”的一声,右手和自己不安分地小妻子的圆润来了个亲密接触。
【打、打…屁屁???!!!大丈夫德斯??】
【~幸福の抚摸~】
“我说啊,你都是我的女人了…做什么比我还担心我的同伴啊!”
‘我的女人’四个字如色彩迎泼,铃姬整个人当机在那里,被泼的艳红。
“谁、谁、”
羞涩地说不出话的语气~达标~
【霸道总裁附身的男人么!呵呵一脸!】
“女娃~”
刀刀斋呈着自己最新的作品,两撇小胡子也随之兴奋地卷翘。
一步踏出铸刀坊,还未站定,风卷似地手上的刀就被人夺走。
老人家眯了眯眼,鼻子翕敛,三月前就开始弥散在他这刀坊的人气钻入。
“人类…还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啊。”
打了个哈欠,长期维持在一个姿态的肩胛骨咯哒作响,刀刀斋决定先休息一刻,再追上去看看。
【胃液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亲~吐胃液的时候注意保持姿态哦~】
【…卧槽。】
这一年多以来,除了捡到失忆的义朝,蛮骨也相继遇到其他几人,从孤身的佣兵变成了团体。
也成了游转于不同大名手中的利器——忠心?难道那种东西就可以取得这些吝啬的城主的信任?
刚刚接了上一个城主的任务,下一次就挥刀屠城的蛮骨对潜意识里还有模糊记忆的蛇骨提出来的‘崭新’词汇嘲讽不已。
七个人是七把刀,谁也不比谁更值得另一个人信任,交托的永远只有半边后背。
刚开始蛮骨对蛇骨的失忆持了莫大的怀疑态度,直到那家伙秉承着记忆里的蛛丝马迹替他——原主人的替代品腹背受击之时,他才付出了同等的信任。
不过嘛,啧啧,那小子要是敢想起什么不该想起来的东西的话,果然还是一刀砍掉好了。
蛮骨掂了掂手中的新刀,比这一年以来用的所有替代品都更为和手,那个现在躺在他背上熟睡的女人说什么也不肯告诉他这把刀的铸材。
晦暗不明地看了一眼斜在腰间的大刀。
‘反正…是我的’
‘不管是刀…还是人’
蛇骨确实不在人见城,他被‘仁慈’的人见城城主转给了自己的丈人,并希望他可以宽大处理这名叛徒。
铃姬的父亲一边感叹自己的女人所托之人甚善,一边不免担心他过于善良而被欺蒙——只能说奈落扮演病痨鬼也是炉火纯青,登峰造极。
蛮骨带着铃姬潜入大名府的时候,恰是半夜。
唯有一间屋子灯火颤颤。
从前铃姬目不能视,虽然对自己从小的地方再熟悉不过,但一时用从前并不熟悉的感官来判别这对称式建筑时,仍不免出现了障碍。
蛮骨试着靠近了些,纸窗上投射出一个半模糊的女人轮廓。
她手持一方正轮廓的物什,偶尔又低低啜泣数声。
“是…母亲。”
本安分待在他背上的铃姬兀地出声,勾连出心底似弱而强的绵延情感。
“你想进去看看吗?”
两人交谈的声音甚是小心注意,就连在抽出新绿的脆枝上酣眠的鸟类也未被惊扰。
屋内的女人却身形剧烈一晃。
“唰”的门被人拉开,眉目相似至极两人面面相觑。
“铃……”
“母亲。”
着大红色披袄的女人哽咽不语,却警惕地先是向四周张望之后,才把自己的女儿接进屋内。
烛光一簇,在推拉门带起的风里左右晃动转而熄灭。
今夜无月,漫天厚黑。
成年的女人隔着小桌,紧紧地握住自己女儿的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