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傻姑娘,你说,江福海为什么知道你是我的人,还那么嚣张?”
我脑子里轰的炸开了,是啊,他一口一个骆太太,不可能不知道我跟玺宝的身份,为什么还要这么嚣张呢?
“因为他背后那人,很厉害,是我们的敌人。”
骆安歌赞赏地笑起来:“我老婆真聪明。之前不让你去医院,是不知道那人是敌是友。现在既然敌人都等不及了,我们还怕什么呢?”
挂了电话我心里拔凉拔凉的,怪不得总觉得自从李万秋回来之后发生的这几件事情都很奇怪,像是有人按着剧本导演似的。
看来我的猜测是对的,江福海这么肆无忌惮,一定是他背后那人很厉害,导致他完全不忌惮骆安歌。
王院长看我接完电话,很小心问我:“骆太太,要不您带着小姐去我办公室休息休息,这里我来处理。”
江福海一看王院长态度转换这么快,冷哼一声:“哟,王院长,你这见风使舵倒是挺快啊?”
王院长叹口气:“江总您体谅,哪边我都得罪不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我叫人帮您处理如何?”
江福海看着我:“我要是不答应呢?”
王院长倒吸一口冷气,我看他冷汗都下来了,也不想为难他,正想跟江福海说两句,就看到大门口哪里呼啦啦一下子涌进来很多人。
那些人像打手似的,团团转转把我们围起来。
为首那人上前对着江福海微微鞠躬:“江总,抱歉,我们来晚了,让您受惊了。”
江福海点点头,对着我们笑起来:“夏太太,骆太太,你们还需要我道歉吗?”
为首那人脸上有一条刀疤,从眼角一直延伸到了鼻子,让他看起来特别狰狞,他指着我们:“谁,把我们江总打成这样,不想活了是不是?”
阿穆看着他:“是我……”
那一瞬间他特别像周星驰电影里面那种关键时刻站出来跟坏人决一死战的大英雄。
刀疤脸看了看阿穆,扬起手就要打:“臭小子,不想活了是不是,也不出去问问,江总是谁。兄弟们,给我上,把他的手给我砍下来,个江总泡酒。”
阿穆一把抓住他,又看了看那些跃跃欲试的人:“你们动一下试试?”
刀疤脸发现自己完全挣扎不开,他气急败坏大喊:“还愣着干什么,上啊。”
那些人围拢过来,眼看一场恶战在即,苏阿姨早吓傻了,推着玺宝拽着我往后退。
可是这时候我不能丢下阿穆啊,他完全是为了我们才这样的,我让她和玺宝站在安全的地方,然后我跟阿穆站在一起。
阿穆神色不明的看我:“姑娘,您退下去,我没事。”
我摇头:“阿穆,我们是一家人。”
江福海拍手:“真是感人的主仆情深啊,别人不知道,还以为你们才是两口子呢。”
他这句话完全是疯了,阿穆哪里受得了,他对骆安歌的感情那已经超越了生死超越了兄弟,别人怎么污蔑他都可以,他怎么容许别人这么污蔑骆安歌?
“江总,您最好收回您刚才那句话,否则您会后悔。”
江福海嘴角衔着一抹笑,慢慢后退,然后那些黑衣人就疯了一般的涌过来。
那一瞬间我感觉阿穆抓住了我,我在心里呼喊着骆安歌的名字,下意识就护着肚子。
这时候大门口那里突然传来嘭嘭的声音,首先看到的是医院的两扇大门被撞得飞起来,然后两辆越野车冲进来。
第一辆车车门打开,骆安歌和盖聂像两块万年寒冰走下来,后面那辆车上下来的,也是两块万年寒冰龙玦和周漾。
四个人并排朝我们走过来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周星驰电影里的四大才子走秀一般,真是美轮美奂啊。
骆安歌加快步伐走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气场太强大,那些黑衣人自动让开一条路,再也不敢动手。
他伸出手的时候,我双膝一软,倒在他怀里,委屈得哭起来。
最近我有点招黑,只要没有他在身边,而我又在外面,总是容易惹祸。
他一把抱住我,转而看着江福海:“江总,好雅兴啊。”
江福海冷笑一声:“骆公子,您也好雅兴。”
苏阿姨推着玺宝过来,小姑娘一把抱着自己哥哥,泣不成声:“那个坏蛋,踩坏了我的平板,二伯送我的平板,他还用钱砸我……呜呜呜,哥哥,他还欺负嫂子……”
骆安歌摸着她的头:“好了好了,别哭了,哥哥这不是来了么?”
玺宝嘟着嘴:“我要打电话给二伯,我要叫二伯帮我报仇。”
骆安歌哭笑不得:“二伯在北京开会呢,等他回来我们告诉他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