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凭借自己的努力成为了上季度的销售冠军,得到了公司配的这辆跑车。
为了这辆跑车她还专程重新拿回驾照,开车从来不会超过60码,今天也是因为跟某个客户约了在附近,所以开车过来。没想到发生了这样的事。
夏洛克点点头,然后在询问了她工作的地址等地方后,准备离去。
“等等。”玛戈想要撑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到伤口,痛得跌回床上抽气,因为动作过激带在脖子上的吊坠都滑落了出来。
“别动。”夏洛克皱眉,大步跨过去,站在她身边,轻轻的按着她的肩膀,阻止她因为再次动弹让伤势加重。他的语气虽然依旧没有起伏,却比之前多了一点点的温情在里面。“有什么话,你这样说就可以了。”
“律师先生。”玛戈的声音里带着惶恐和愧疚。“我知道是公司有人眼红我这个所谓的no.1,所以给我的车做了手脚想要给我点教训,这种事情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是那位小姐却是无辜的。”她抓住夏洛克的袖口,苍白的手指轻轻拉扯着黑色的西装袖口,显得弱小又胆怯,就像一朵有着细小纤弱的茎干的小白花,怯怯的。
“请你,一定转告艾斯女士的家人。”她闭上眼。“我很抱歉,因为我连累了她……”
-------------------------
“你觉不觉那个女人有些问题?”
走出医院后,我这样对另外两人说。
“什么?”华生将笔夹在笔记本上,问。
“就是觉得她很奇怪。”摸摸下巴。或者只是简单的看不惯这种类似小白花形象的女生?毕竟这种类型,似乎在以狂野、性感、丰满为美的西方审美里面,这种类型简直就像是开满火红热情玫瑰的土地上长出了一朵含羞草的感觉。
“人在受伤的时候总是显得脆弱的。”华生医生说。“大部分人在生病的时候都希望通过语气和肢体来传达自己的弱小,以期可以获得旁人的注意和关心。”
“这就像动物在幼年期的时候,总会跟成年期的撒娇玩耍一个道理。因为弱小天敌自然也多,对强者的讨好可以让它们避免危险和寻求庇护。”
“也许吧。”这样的解释也算对,反正每次我生病的时候也喜欢跟杰瑞爸妈还有尤金撒娇。
“夏洛克。现在去哪里。”我问大步走在前面,还一边发短信的某人。提醒他。“艾斯的尸体估计我们是看不到的。去‘m’”
他顿住,然后回头对我呲牙一笑。
“我想你一定担心马歇尔,要不你给他打个电话?”
--------------------------------
“……为什么,我要跟着你们浪费时间。”
通话后只隔了20分钟时间,马歇尔开车他的车到了指定地点,等我们上车后,他有些无奈的说。
我通过后视镜看到夏洛克视线从手机上移开,冲后视镜翻了个白眼。
坐在我旁边驾驶座的尤金和我一样通过后视镜看的一清二楚。他冲我做出一副“我不跟幼稚的家伙计较”的表情,然后方向盘一甩,在弯道急转了一下,后座的某人颇有些手忙脚乱的伸手扶住驾驶座,然后呲牙。
“所以说,安全带无论任何时候都要好好的系上。”尤金一脸正经的对我说,看都不看后视镜真呲牙的某喵一眼。
“……”
“……”
其实在我和华生眼里,你们都一样的幼稚……
果然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一母。
同样一家不容二喵,除非它们搞基……
英国折耳喵vs美国短毛喵。
第一回合,短毛喵胜。( ̄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