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雷斯特耸耸肩,快速跟上。
这个时候的夏洛克·福尔摩斯需要的是思考,所以最好安静的跟着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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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金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刚好站在茉莉的工作室外,手忙脚乱的先敲门,把咖啡递给前来开门的雷斯特后,我走到走廊的窗口处,接起电话。
“嗨~”把装着茉莉花茶的中号纸杯往窗台上一放,打着招呼。
“颜!苏!”咬牙切齿、压低了声线更显得威严和怒气的声音。“你居然跟着夏洛克·福尔摩斯去伦敦塔桥?!”
“咦?!”居然连名带姓的叫我呢。我扣扣脸,有种做坏事被抓到的心虚。“你怎么知道……”
——忘记有个竹马跟我一样在伦敦了。话说英国/报/纸/的/报/道/有这么快吗?!
“我正在一个商业酒会上!很不幸这里有英国大半的内阁和要员,包括另外一个福尔摩斯!你知道我从人家嘴里听到是什么感觉吗?!你必须离那个疯子远点!我在格林威治区有个空置的小公寓……”
手机被人从身后抽走,我回头,夏洛克正挑着眉将手机放在耳边,然后用他明明低沉悦耳却偏偏毫无感情的声音。
“麦洛夫和你在一块儿?……很好,请转告他,他手下所掌握的/情/报已经滞后了,这绝对不仅仅是我们所看到的第八起……什么?”灰绿色的眼扫了我一眼,显然是在说我。“容我提醒一句。”他矜持的站在我面前,下巴微收,黑色的西服衬得他更加白皙,微卷的发弱化了脸上的冷漠和瞳孔里不似人类的无机质感,让他带上一点点稚气。
那是一种柔和了太多矛盾字眼的特殊魅力。
“因为对曾经的悔恨和懊恼所以现在对她采取太过小心的保护吗?”
“我不得不说这是非常愚蠢的。”
他看着我,却一刻不停的对电话说。
“兔子并不适合被关在以保护作为借口的玻璃瓶里,她需要在长满杂草的草坪蹦跳,和去各种有趣的洞穴里探险。”
“并且。”他停顿,带着一种暗暗的得意。“在我的面前,冲不会出现让我身边人受伤的情况。”
“啪!”电话挂掉。
我拿回手机。看着站在我面前带着一点点求表扬求夸奖姿态的喵星人,学他呲牙笑。
“兔子?”
灰绿的眼神略微游移。
你才是兔子你全家都是兔子你个英国短毛兔! ̄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