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件儿
“嗷嗷嗷嗷?”腓腓歪头眨眼。
“嗯…小名叫玉儿,其他的…说是穿了一身粉色带着白花的连衣裙,她哥哥拿了一把水枪,她手里拿着一朵随手摘的月季花。除了这些,长相还有身上佩戴和胎记,因为当时年纪太小,都记不清了。”
“只有这些线索,不知能否搜寻的到?”白狼问道。
腓腓用爪子挠挠头:“嗷嗷嗷嗷嗷?嗷嗷。”译:就这点东西?我试试吧。
白狼点头感谢:“线索是少了些,但我相信你的能力,就拜托了。”
腓腓自信地用爪子拍拍胸脯:“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嗷。”译:全市人口太多,需要分区来找,可能时间长些,不过放心交给我吧,我会帮妖王找到的。
白狼鞠了一躬,和决明子离开了千妖山。
“蠢狗,主人为什么总喜欢帮人类啊?”
“人类一个个都那么阴险恶毒,狡猾奸诈,到底有什么值得主人花费时间精力去帮的呢?”
“主人你还不了解吗?这就是他的爱好。虽然他灵魂是妖,但他的心是人的心。再说了,主人天性纯良,与其他人类不一样。”白狼笑道。
决明子噗嗤笑出声:“说白了主人就是爱多管闲事~”
“这世上缺的就是像主人这样敢多管闲事的人。”
相南酒吧。
南木凑近司马相如认真听着:“你继续说,越详细越好。”
司马相如放下酒杯,托腮道:“我爸当时是找的一家最好的私人医院,他们医院的大夫说是一等一的,我爸黑市里有关系,送来的件儿也都是精挑细选的,再加上好医院好大夫,就这么把他的命给救了回来。”
“给我爸选件儿的人只是个送件儿的,据说他的顶头是二院的一个大夫,不知道叫啥名,我估计着应该就是你想找的线索,我可以帮你找到送件儿那人的地址,相信凭你的能力一定可以从他嘴里问出些啥。”司马相如拍了拍南木的肩。
南木高兴地回拍了他两下:“太好了,要不说有你这个哥们帮衬着能省好多事儿!”
司马相如若有所思,叹了口气:“小南,我不知道你又出啥事了,或者是你朋友出啥事儿了。如果你是单纯想救人,我会帮你要到地址,去找他们没问题,我钱多,出钱都是小意思。”
“如果不是,希望你能小心。毕竟你的那个百鬼团,实在太庞大了,而你就一个人。”
南木笑了:“有些事情遇到了,你会发现根本躲不掉。就算违一时天意避开了,绕到最后你发现还是照样得管,这就是定数。”
“再说了,谁告诉你我是一个人的?不是还有你嘛。”
司马相如爽朗一笑:“会攻心的家伙。”
秋山莲别墅。
“少爷您醒了。”管家将秋山莲扶起。
“小乐呢?”秋山莲的声音听起来有些虚弱。
“他去上学了,您昏迷的时候他很担心你,一直在哭。”
秋山莲笑了笑:“爱哭鬼。”
“我没事,伤口不深,休息一段时间就好,请把我的手机拿来,您先出去吧。”
“好的,您好好休息。”管家递过秋山莲的手机,鞠躬出了卧室。
秋山莲拨通了一个号码:“查到了吗?”
他坐了起来用手撑着腰,嘴唇没有血色,眉头紧皱。
对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抱歉,组长,袭击您的人训练有素,现场处理的很干净,一丝蛛丝马迹都没有留下。我…”
“废物。动脑子也能想到是谁捅了我,他们这是在给我下马威。”秋山莲气的咳了两声。
“告诉他们,任务继续,完不成任务,谁也别想活着回国。”说罢便挂了电话。
周乐在班里也是心不在焉,一直想秋山莲的事情。
南木课间吊儿郎当的在窗户边乱晃,顺手拿起桌上一瓶可乐拧开喝了一口。
他看周乐有心事,秋山莲也请了病假,于是过来询问周乐情况表示关心。周乐虽然紧张,还是淡定地说只是感冒,始终没说漏一个字。
南木没多想,一听是感冒便没太在意,正要回座位,转身时不小心撞到了同样也来问情况的李琳琅,把可乐洒了他一身。
李琳琅啧了一声:“你怎么这么喜欢撞我?”
南木皱了皱眉:“你怎么这么喜欢被我撞?”
李琳琅没理他,拿出纸巾擦起了衣服,可乐染了一大片,已经湿透了。
南木翻了个白眼:“走吧,医务室,换干净衣服。”说罢拉着李琳琅一起出了班门。
司马相如一看,急了,哎哎了半天想让南木回来,可南木都没回头瞧他一眼。
司马相如叹了口气,满脸失落地扭头问白狼:“哎,南木发小,我问你,你和小南关系那么好,平时他都怎么跟你说我的?”
“很少说你。”白狼撩了下眼皮,看了他一眼,冷冷道。
司马相如哇地一声哭了起来:“那他是不是经常提李琳琅那个臭小子?!”
“偶尔说起。”白狼道。
司马相如一听哭的更伤心了。
李琳琅在医务室打了个喷嚏。
校医把窗户关上,对南木和李琳琅一笑:“我出去拿药,你们坐床上换吧。”
医务室的校医三十多岁,姓孙。个头高挑身材很好,干净利落的偏分发型,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斯斯文文,长得帅气,人又成熟,对学生都非常好,笑起来很温柔,学校里的很多小女生都很喜欢他。
“好的,谢谢老师。”南木对他点了点头,看着校医出去后才放心。
“你最近在查什么?”李琳琅把校服扣子解开,将衬衣脱下,光着上半身问道。
南木扫了一眼他结实漂亮的肌肉,又看到他身上好几处疤痕,移开了视线:“没什么,不用你插手。”
李琳琅一把抓住南木的胳膊将他拽了过来,认真看着他:“你的世界我已经踏进去了,不可能不管。”
南木一个重心不稳,跪在李琳琅的两腿之间,扑到他的怀里,一只手撑着床,另一只手勾着他的脖子。
南木傻眼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