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做错事了吗?阿步很纠结。她是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判定这件事情的倾向问题了。
若说流川枫是错的,他也不过是在行使身为未婚夫的权利;若说他是对的,阿步也确实无法将这件事坦然的揭过去。
因为今次作为双方的首次‘合*体’,阿步不晓得流川枫如何感受,反正她是除了难受就是难受。
虽然无法否认,她也舒服了那么一下下,但是疼痛的状态要更加持续一些。所以,阿步将占有较大比重的痛苦成分作为对其整个事态的最终审核评价。
不过,好在流川枫并不知道瞬间闪过阿步脑内的挣扎活动。他此刻正心情愉悦的在浴室中冲澡。
当然,所谓愉悦是阿步想当然脑补的结果。她平躺在床上,感受着从身体某些地方传递给大脑的火烧火燎的刺痛,很烦、很暴躁。
艰难而缓慢的侧过身体,将自个儿同样‘被殃及’的脸,斜斜的埋进舒软的枕头里。一股股强烈的委屈莫名其妙的席卷了阿步的身心。
泪水唰唰唰的滴落,阿步闷闷的哽咽抽泣。心里那么明显的失落着,却又确实说不出究竟是为何失落委屈。
阿步忧郁了,所以那个正在浴室冲洗的罪魁祸首自然而然的就成为被首要埋怨的对象。
怪他不体贴、怪他不温柔… …各种各样的罪名,只要是阿步能够想得到的,都可以毫无心理负担的安置在流川枫的头上。
而若要真的探究阿步如此不满、如此迁怒的因由,其实不过就是流川枫此时此刻没有选择陪伴在她的身边。
再飒爽的女子都有脆弱的时候,而现在的阿步无疑就是处在这样混乱的状态之中。她轻轻碰了下带着明显肿胀感的嘴唇,泪水掉落的更加‘欢快’。
“肯定是没法儿见人了。呜——”
阿步哭的更加伤心,她一边儿想象着自己的身上从头到脚都没有一块儿好地方,一边儿使劲儿揪着枕头套。
“阿步。”
清冷的声线,伴随着扑面而来的沐浴露的清香。阿步感到身后的床铺一沉,‘一大坨’紧挨着她躺到了她的身后。
然后闯入视线的是一只肌肉线条格外流畅的、结实的白皙手臂。它非常轻松的环绕住自己的身体,将阿步紧紧的束缚在了身后某只的怀抱之中,占有欲意味十足。
“疼~”
满腔的怨愤不甘,在流川枫现身之后,顷刻间烟消云散。原来她刚刚所有的嫌弃、不满都不过是在希望着——他不要离开她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