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绿柳与我打扮一番。我总不能这个样子去见我的父亲,毕竟这是我们真正的意义上的第一次见面!”司棋低头打量了自己一眼,吩咐俩个丫头为她梳洗打扮。
青依知道她的用意也不阻拦她,只是笑呵呵的坐在一旁喝着茶看着戏。
半个时辰后,司棋在春桃与绿柳的陪伴下进了赵府的花厅,后面跟着的除了青依与兰嬷嬷外,还有杜嬷嬷等三个陪嫁,另外还有候府的俩个通房丫头:小仙与五儿!
“司棋见过父亲与母亲!”进了花厅,司棋屈身行了一礼,不卑不亢。
文之山一眼望去顿时吃了一惊:这,这个模样竟然与当年的冰盈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因为司棋的眼中射出冷冷的寒意,差点让他以为是冰盈活了过来。
而张氏也同样的望向司棋则不由得站起身失声叫道:“沈冰盈?”
司棋昂起头微微一笑看着张氏说道:“母亲您说什么?谁是沈冰盈?您,是在说我吗?”
“夫人,你失态了!”文之山则是率先反应过来,看向张氏瞪了她一眼,这张氏才意识到自己失态,面皮一红低头对文相说道:“是,是妾身失仪了!”
文之山轻轻的哼了一声便又看向司棋上下打量了一番,尤其是对上她闪烁着光芒的双眼时,终于相信:他这个傻女儿真的如传言一样,竟然不傻了。难道真的是冰盈在天显灵了,还是说有其他的原因。
“棋儿,你。。。”文之山疑惑的看向司棋。
司棋很坦然的看着他,淡淡的一笑说道:“父亲是想问,为什么棋儿不痴傻了,为什么好了是吗?父亲,其实这几日棋儿也想回相府向您禀报这件事,既然今天父亲来了那棋儿自然要向父亲禀明缘由的。”
说到这儿,司棋有意无意的扫了一眼张氏。见她脸色发白不由得的得意的笑道:“棋儿是在成亲那日突然好转的。经过棋儿也说不清,只记得在梦中有一人站在棋儿的床边对棋儿说,棋儿的主魂已经找回与身体融合后,棋儿便会好转了。那人还说十六年了也是时候有冤报冤有仇报仇了!”
“冤屈?什么冤屈一来就是十六年?”文之山疑惑的看向司棋,而文司棋则是看向了一旁的张氏。那张氏还真是好样的,在最初的慌张之后,竟冷静下来脸色也恢复如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