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我帮你洗？”

亏他还好意思说。

赵凌瞪了他一眼，自己这样都是拜谁所赐？还好意思笑，开玩笑她可不敢让他帮忙，说不定一会又……

“我自己来！”

说话有气无力但也能听出一股咬牙切齿的味道，赵凌挣扎着想要离他远一点，岂料一动全身都痛死了，只能没好气的瞪着他。

程墨凡摸摸鼻子，讪笑的站在一旁不言语，赵凌被他这种无耻的行为打败了，“你能不能出去？”然后又小声嘀咕，“好歹把衣服穿上啊……”这样明目张胆的果奔影响不好吧……

谁知某人听了却脸不红气不喘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出去?”

仿佛赵凌说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一样不解的看着她，然后在她愤愤的目光中，从容的踏进浴缸。

“你……你怎么进来了？”赵凌红着脸一阵忙乱的扑通爬滚到浴缸边缘，趴在上面，警惕的看着他，仿佛他是什么洪水猛兽一般，可不就是洪水猛兽嘛，这个穿上衣服跟脱了衣服简直是完全的两个人。

看着她防备的眼神，程墨凡心里好笑，然后很不要脸的说道，“我也要洗啊，刚刚我的运动量比你大多了，你看，身上都有汗珠了……”

赵凌心里崩溃了，这货是程墨凡吗？她怎么感觉像是被什么附体了一样，风格完全变了，这种带颜色的话随便都能说出口，哪里还有平时的冷静自持，清冷高傲？

“那你也可以去客房洗啊……”家里客房不是挺多的？又不是这一间有浴缸，干嘛非得跟她挤一个浴缸，难道从国外回来的没听说过男女授授不亲这个词嘛。

“那样太浪费水。”某人继续不要脸的说。

平时也没见你多节约啊，赵凌内心咆哮着……

“可是……可是……”赵凌眼睛都不敢往他的方向看，经过刚才的实战经验，她此刻哪还有脸看他啊。

“上次你不是后悔没欣赏够嘛，我说过有机会让你看个够的……”某人说着大方的仰靠在浴缸边缘，上半身裸露在水面的肌肤因为有水的原因在灯光下泛着一层光，在水雾缭绕下若隐若现，竟生出另一种令人窒息的诱惑。

赵凌不知是被他的话撩的还是因之前运动的关系又或者是水温的关系脸红扑扑的，瞄了眼某人然后又不自然的别过脸，心里呸了一句，这人是妖孽，她还是远离一点。

许是察觉到她的异常，程墨凡向她这边靠了过来，一句话说的理直气壮，“做过做过了，还害羞？”

这人，真是往不要脸的路上越走越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