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忙着呢?”一看办公桌上是摆满了各种文件,方贤智带着眼镜正在查着什么东西,冯思哲便微笑着打着招呼。
“哦,是思哲来了,座座。”一看是自己最得力的副手来了,方贤智马上摘掉了挂在眼眶之上的老花镜,呵呵笑着比划了一个请座的姿势,然后他也是身子一正一幅威严之状座在了办公椅上。
方贤智与孙世存不一样,先在年龄上就不是一个档次的。方县长如今才刚刚四十六岁,按说他这个年纪的县长也算是年轻的了,只是因为冯思哲的出现把他弄的暗淡光。来大湖县他就是准备干上一届接班的,现在机会终于来了,孙书记眼看着就要退下去了,此时正是他的机会,如果他不能顺利接任的话,那就需要在在县上位上干了四年,如此的话等那时他说五十了,在干上一任书记就与孙世存一样的结局了。
可以说这一次是方贤智的机会,他能不能在有生之年进入市一级的领导班子全看这一次的拼搏之举了,对他来讲,是只能胜不能败的一局,如果败了,他的未来之路基本上定死了。
“思哲,有事吗?”跟孙世存一样,同样的方贤智也是先打出了官腔。
只是冯思哲的回答确与刚才的回答不太一样,对孙世存,因为他是一个将退之人,己经没有什么野心了,对这样的人自然不能太直接,要采取迂回,更多的要以情感人,可是面对方贤智,他就需这样了,因为这对他来讲绝对是一个绝佳的机会,或是说唯一的机会,对这种人就不必在拐弯抹角,只需实话实说就是了。
“县长,我刚从孙书记的办公室出来,听他话中的意思,是要退下去了。”
冯思哲的单刀直入让方贤智一愣,他没有想到冯思哲说话会这样的直,直接就点到了即将换届的大问题上,他先是一愣,接着也说道,:“是呀,铁打的营盘流水的兵,这与军队上有时是一样的,时间到了,就要下去换更年轻的同志上来,唉,这不是人所能改变的。怎么样,思哲有什么想法吗?”
方贤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有意在试探冯思哲的想法,这让他嘴角一笑,“县长说笑了,我怎么会有想法,我这样的年轻,在说在副县长位置上还没有干够两年,对书记一职又怎么敢有其它的想法呢?”
冯思哲直道自己不会对县委书记起任何的窥伺之心,这个回答就让方贤智一阵的舒服。心中道了一句,还算你小子识像,可跟着他就反应了过来,人家只是说对书记之位没有想法,可确未说对县长之位没有想法呀,难道说他是想当县长吗?
说起冯思哲除了年轻之外,其个人能力,目光和做事方法都不知道比他这个正职县长高明了多少,如果他真的有想当县长之心,那自己的位置岂不是岌岌可危了吗?
突然间,方贤智由心底升出了一股危险的信息,他是眼睛一瞪,“是呀,冯县长年轻有为,工作有能力,工作出成绩,当不了书记完全是可以当县长的嘛。”
说这话时,明显就可以感觉到他心中的气愤之意。他知道了冯思哲有想当县长的心思之后,那个人称呼先改了,由原来的思哲变成了现在的冯县长,这便是明证了。
呵呵笑着的冯思哲好似没有听出这语气之中的火『药』味一般,而仍是不急不缓的说道,“是呀,有这样的机会,当然人人都想进步了,我看以县长之能完全可以在接下来『政府』换届的时候任书记之职,执掌一县之方向嘛。而我还是要以县长马是瞩的,我是很想在做您的副手,为了大湖县的展尽施全力。”
冯思哲不提自己的目标,确单独的说出了方贤智会当书记,然后自己还会在对方领导之下进步。只是这一句,便表明,纵然我能当上县长,那时你也是书记了,你还是我的上级,何惧之有呢?
刚才方贤智也是着急了,他是生怕自己书记没有做上,回头县长之位在被别人抢了,这才一怒之下证据有些不善,可是现在一听冯思哲这样讲,马上明白,赶情人家是在提前恭贺自己做书记呢,这是好意,而并不是抢班夺权来了。
“哈哈,哈哈,思哲呀,今天早上吃多了一些辣椒,火气有些旺呀。”毕竟是领导,不好意思承认错误,只好以吃多了辣椒为借口,以掩饰刚才心中的尴尬。当然了,那称呼的变回其实就足以说明了很多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