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是价,货是货。甲鱼“咬人”,咬上不松口;钓甲鱼要用猪肝作饵,“猪肝比肉贵,钓不上贴大本”,更无人敢问津。据说,王富贵钓甲鱼不用猪肝用蚯蚓。用蚯蚓?一时间;,许多人纷纷校仿;结果无一收获。
瞧着二斤多的甲鱼,众人又眼热又羡慕。
有个曾被林木森“训斥”过的人瞟着林木森,寻开心说:
“富贵,你投机倒把的本事越来越强;小心出你的‘大批判专刊’。”
王富贵“嘿嘿”一笑,转身朝林木森一鞠躬,说:
“对不起!林主任,我刚才没有听见你叫我。林主任从公社学习回来了,可喜可贺!你买了我的甲鱼,出‘大批判专刊’时,千万手下留情!”
朱丽雯正好出来,一听火了,说:“富贵叔,你是什么意思?”
王富贵说:“朱家姑娘,是他要买甲鱼,我没听见;怕他怪罪,赔个不是。”
金德江恼火地说:“我们都站在一起,怎会没听见?”
“是没听见。”林木森一笑,打开手中的荷叶包,亮出猪耳朵,说,“耳朵在我手上,他怎能听得见?”
周围一片哄笑,王富贵恼了,拎起鱼篓便走;金德江一把拖住。拉扯之间,朱阿公来了,他一问,也笑了,说:
“清平世间,庸人自扰;富贵,都是玩笑话,何必当真?几个小青年在我家里打个‘拼东’;卖个面子,让我添个菜。多少钱?”
“朱阿公要,是得起我王富贵;岂敢提个钱字!”
王富贵把甲鱼倒在杨慧丽拿来的脸盆里,坚决不收钱,走了。
大家向朱阿公道声好,也散了。
朱阿公对林木森说:“祸福相倚,切不可因一时挫败而自暴自弃。”
大门口的一幕提醒了杨慧丽,徐武今天太莽撞,平日就有人说我们几个人搞“小山头”,林木森已不同以往,得把范围扩大些,说:
“清炖甲鱼还要等。丽雯,反正菜多,多叫上几个人,请李忠良、田树勋来;顺便也与他们联络一下感情!”
朱丽雯说:“多叫几个人是好,只是‘知青’难得聚聚,把大队主任请来,岂不自讨没趣!谁去叫田树勋?”
金德江一听,忙说:“杨慧丽去叫田树勋。既然是知青聚会,我把一队钱红英她们几个也叫来吧!”
杨慧丽去了一阵,一个人回来;淡淡地说:“大队里要开会,田树勋没空。”
金德江叫来了四个“女知青”;说,“钱红英、汪美珍她们正在五队李伯林家玩;正好一起叫来,少跑了许多路。”
朱丽雯抿嘴一笑,心里说,为了钱红英她们“四花旦”,你从一队绕到五队,几乎绕了大半个大队,还说少跑了许多路。
林木森正陪朱阿公在闲谈,听到外面热闹,便起身告辞。从后进出来要路过厨房,他见杨慧丽满脸忧虑地正与徐武说些什么,依稀听到“他都下楼了,听到是为林木森,才说要开会……”
徐武双眉紧锁,瞥见林木森;略怔,大声说:
“管他屁事!向**保证!我又没有‘辫子’被他揪……”
林木森悟到,是因为“宴请”自己,杨慧丽被田树勋“训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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