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吃一个,正在长身体,要多吃饭才行!”
“喂?林木森。”大牛气喘喘跑过来。
林木森可以在庭院里“放风”, 大牛也趁机到前面与人扯谈去了。回来一,院里屋内都没人;他楼上楼下寻了三圈,见后院门开着,进来一,林木森正舒适地在吃包子,大牛顿时恼怒了。大声斥责:
“你怎么偷跑到后院来了?谁批准的!”
林木森忙放下茶碗,连刚咬一口的包子都放下了;忐忑不安地望着大牛。
“大牛兄弟,是我叫他来的。”徐桂香也慌了,支吾道,“我让他帮我……不,让他劳动。用劳动来改造思想!对不对?”
原来你们还是怕我!大牛满意了;抓起一个包子,一口咬下大半只。嘟嘟囔囔地说:“算了;招呼没一个,让我寻了半天。”
林木森舒了一口气,便起身去作煤。
作散煤有二个办法,一是捏煤球,捏成乒乓球大小,好、用时方便,但费工;一是作煤饼,在地上洒上煤灰,放一个木质长框;铲上煤,用手按紧,又快又省力。只是煤饼用时要敲开,煤块大小不一,只适宜大灶用。
大牛嚼着包子,眼睛不时地瞄着徐桂香的胸。二十五岁的光棍,自然有些“性饥饿”。
“喂,大牛,吃够了吗?”徐桂香放下了心,感到刚才坍了面子,开始敲打大牛了,“吃了包子要做事情;作煤去。”
“胖姐姐,我只吃……”见徐桂香瞪起眼睛,大牛心虚,忙说,“好,我做。”
三个人,铲的铲,按的按,很快就做好了。
“大牛,打个招呼,下午我让他帮我翻煤。”徐桂香把沾有煤屑的铁铲递给大牛,说,“你帮忙去洗洗。”
大牛应得很爽快。
午饭后,林木森就急不可待地去翻煤。
要使煤饼干得快,在煤饼表面收干水时,要移动一下位置,使煤饼散放水气,再把煤饼翻个个;然后两块相互一搭,形成个“人”字,既透风又干的快。林木森想一个人做,让徐桂香歇口气。秋后太阳再大,但威力弱,煤饼还是湿的。双手杈开十指扳着煤饼,用力向后一板,煤饼就移动了,可用力不均,反破城二三快。林木森傻眼了。
“我知道你会耐不住。”徐桂香笑呵呵地来了。她拿来两条木板;蹲下,将木条放在煤饼前,把住木条向后一用力,又快又省力,还不会破。
林木森笑了。忙跟着翻动。
“你是‘湖南知青’,湖南远吗?”
“-千多公里。”
“呀!”徐桂香感到眼前这小兄弟太可怜了,家在千里之外,独身一人;有难也没人帮,问,“哎——到底为啥事?说你还是大队的干部?”
“我也不清楚,真的。”林木森仿佛在激流中到一块木板,急盼地说, “能帮我打听他一下吗?”
“这事挺难。我问了几个人都说不清楚。木森兄弟,把事情先放一边;该吃吃,该喝喝,身体要紧!”
沉默一会,徐桂香坚定地说:“有什么事,桂香姐帮你!”
完工之后,徐桂香叫住准备去码头洗手的林木森,说:
“到房间去洗,我已经把热水闸打开了。秋天水冷,你房里的厕所有热水。”
林木森回房试着打开卫生间沐浴热水把柄;果然,水渐渐变热。他痛痛快快地洗一个热水澡。林木森用力地擦洗身体,搓出条条垢泥,望着它们被水带出卫生间,满腹的压抑也随之在减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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