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瑾文沉吟一会说，“排练的话，白天我是没时间了，晓燕，我们晚上协调出来一个时间排一下，好吗？”

欧阳晓燕忙点头。

“那就这样说好了，彼得，你们继续吧，我还有事去了。”顾瑾文拍拍彼得的肩膀，转身走到秦曦身边。

秦曦站起，和他一起离开排练室。

“老公，刚才你们走出帷幕的时候，我真的很仿佛，好像时光倒流了。”秦曦和他并肩走着，由衷地说。

“我何尝不是，甚至差点就把晓燕当成了燕子，忘了她不会走那个舞步呢……”顾瑾文回想刚才，哑然而笑。

“欧阳老师离开我们不觉五年了，时间过得真快。”秦曦叹息。

顾瑾文点头，“不知道为什么，这些天尤其怀念她。”

“人之常情。”秦曦柔声说。

两人说着，一起进了总裁办公室。顾瑾文在沙发坐下，突然想起来似的，抬头问她：“亲爱的，我说晚上和欧阳晓燕排练，你没有意见吧？”

秦曦嘟嘴，侧头斜睨着他不说话。

“哎呀，我刚才脱口就说了，忘了你的感受，不过……”顾瑾文拍拍头，“不过白天我实在是抽不出时间呀。”

秦曦坐在他身边，还是那样似嗔非嗔地看着他，不表达意见。

“好吧，我再安排吧，你别生气了。”他把她搂在怀里，捏着她的下巴摇摇。

“谁说我是因为你晚上排练生气呀？”秦曦推一把他说。

“那你是为什么？”他疑惑，随即一笑，“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了？”秦曦赖入他怀里问。

“你对我信任，不管白天晚上，你都知道我不会做什么对不起你和孩子们的出格事情，所以根本不会为我选的时间生气，是不是？”顾瑾文笑着问。

秦曦笑了，故意气他说：“哪里是这样，明明是我觉得已婚五年的大叔，已经没人爱了！白天晚上随便吧。”

顾瑾文一点也不生气，修长的手指摩挲她的脸颊，疼爱地说：“本大叔这辈子只要有你这个傻丫头爱就行了。”

“大叔——”她噘嘴。

“乖丫头。”他轻轻啄一下她的唇。

“你说丫头，我们继续来谈丫头的事。”秦曦刚才还没把西妍他们拿出戏说完，她坐好说。

关于西妍说她要嫁给阿骏叔叔的事，顾瑾文大概经过已经听秦曦说完了，不过他毕竟是个粗枝大叶的男人，在他看来，秦曦谈这件事似乎太小题大做，杞人忧天了。

“丫头才四岁，说这话根本就是童言无忌，就像有的孩子说‘我要嫁给爸爸’，或者说‘我要娶我妈咪’一样，根本就是单纯的为了表达对这个人的喜爱，并没有我们大人想得那么复杂吧。”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