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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得南宫箫顾不上自己的伤,手忙脚乱的按住她的脖子后面的穴位,一面又找东西替她堵住狂流。
一直到凌晨时分,两个人才昏天黑地的睡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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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惯例,安达一大早要来替主子更衣,再伺候主子洗漱,今天自然也不例外。
他在外面敲了敲门,并小声的询问,但里面却一点动静都没有。
冷霖走过来,道:“还是进去看看吧!”没动静的可能性太多了,他们啥都得防范。
“哦,”安达抓抓脑袋,推门进去。
冷霖也一同跟了进去。
“殿下?”隔着屏风,加上纱帐又垂下挡着,他啥也看不到。
安达朝冷霖投去询问的眼神,他可不敢冒冒然进去掀帘子,要是殿下只是在睡觉,那多不好。
可冷霖不这样想,经过昨晚的刺杀,加之南宫箫受了伤,他必须亲眼看见主子无碍,所以他对安达点了点头。
安达深吸口气,慢慢绕过孔雀屏风,走到纱帐后面。
其实依照凤九的警觉性,哪怕是睡死了,也不会有人近她三丈之内。但偏偏,昨儿失血过多,又折腾的那么晚,所以这会警觉性降低,也是情有可原。
只可惜,安达不明白其中的原由,这也导致他接下来惨不忍睹的遭遇。
帘子在安达手中慢慢被挑开,床上叫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展现在他眼前,那一瞬间,他恨不得自己没长眼睛,他为嘛要长眼睛呢,真是叫人郁闷。他无比悲怨的回头朝冷霖看去,寻求一点后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