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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使要这样做,他完全可以装作受伤就好,没必要真的见血,可见归根结底,还是为了惹她心疼。
“我很累,陪我回去好不好?”见她还在沉思,南宫箫附上她的耳朵,小声道。
凤九对他翻翻白眼,打发了飞羽,才扶着他回去。
飞羽见她离去的背影,默然许久。所谓的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说的就是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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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伤如果没毒,那也只能上点止血药,再包扎一下,隔天换个药啥。再不然,就得防止他因为失血发烧。
这些小问题,当然难不倒凤九。谁叫她自小最喜欢玩的遍体鳞伤的游戏。
替南宫箫上了药,虽然手法重了些。也包扎了伤口,虽然包的难看了点。
但好歹她也算完成了。
南宫箫半裸着上身,半边身子被包的像副抽像画。
其实上了药之后,伤口没那么痛的,但凤九不知是故意还是无意,弄得比之前疼上许多倍。
安达搓着手,站在远处,他原本是想接过凤九的工作,但主子眼神很可怕,愣是把他瞪回去了。搞得他只好无所事事的站在那,数蚊子。
南宫箫倚靠在床上,“你先出去吧!”
“哦,”凤九放下东西转身就要走。
“不是说你,是安达!”他差点气结,这丫头分明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