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红着小脸,吩咐小娥捧上晚膳。
我皱了皱眉:“不是说我已经吃过了么?”虽然军队的伙食确实不如自己家里,但别有一番滋味呢。
“你自己不声不响的头头吃了晚饭,人家可是等了你大半天呢。”她嗔道。
“是为夫的过错,以后我会让人通知你晚上不会来吃饭的。”我向她道歉。
“……你不是说没有以后了么?”蔡琰迅速挑拣出我话语中的漏洞。
“别说这个了,来,”我急忙转移话题,举起了碗筷,“为了对夫人表示我诚恳的歉意,为夫决定亲手喂夫人吃完这餐晚膳。”
“唔……”蔡琰的樱桃小口被我塞入了一片巨大的菜叶。
她也毫不客气,就这样满脸幸福地等着我喂饭。
我明显能感觉得到,在此时这位原本可以名震天下的才女,智商至少降低了百分之三十。
由于这顿饭已经十分晚了,天se已经完全黑了下来,新婚燕尔什么的,自然不能浪费……于是,我抱起仍然沉浸在幸福与喜悦中的蔡琰,滚上了新婚的床榻。
今天虽然在校场上发泄了许多体力,但对付这个小妞,依然是手到擒来。
听着平ri里有些严肃而且正统的妻子在自己身下发出低低的呻吟,我心中说不出的满足。
只是这小妞脸皮还是太薄,来来去去也只肯与我演示最传统的姿势。
让我总有那么一丝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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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ri,天气有些yin沉,一清早空中就有些淡淡的水汽。
整备虎豹骑的第二ri,我自然不能掉以轻心,领着三千士卒在校场中卖力地训练着。
军营位于洛阳城东石桥外,紧依阳渠,水源倒是充足,方便训练后士卒们就地取水解渴。
接近正午时分,烈ri也愈发毒辣,为了保护为数不多的战斗力,我早早地下令诸军休息两个时辰,自己也找了桥边一片yin凉地坐了下来。
追命甚至引着踏雪也来城外撒欢,两匹一岁大小的马驹倒是乖乖地在一旁溜达。
尽管只cao练了不到两个时辰,所有士卒已是汗流浃背——也可能是因为他们闲散的时间有些长。武艺这种东西,当然也讲究熟练,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一旦十天半个月都不动弹,猛然间让你上阵杀敌,估计中场就要抽筋。
不过这些士兵还算争气,我不得不再一次称赞手下这些儿郎的体魄与耐力,两天以来,没有一个人对我这种看起来毫无作用的训练方法进行抗议或是表达不满,所有人都只是埋头苦练。
我甚至除了最开始的宣布开始之外,根本没有做过任何动员工作!
总体来说,我对这三千兵马的效率和忠诚,都是极为满意的。
我靠在大树下,微微闭上了眼,感受着这难得的yin凉。
天气似乎有些转yin,空气变得湿润,却让人心中更加压抑。
毕竟尚未大成啊!我自嘲了一下,努力使心情变得平和下来。
“将军!”孙文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在军营中,我下令不许称呼我“公子”、“少爷”或者“少将军”,当然更不能称呼“主公”。
“怎么?”我依然闭着眼,凭借着小腹努力感受着热气,静静地问道。
他的声音有些急躁:“东边,有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