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手下竟然还有这等奇人。”蔡琰笑嘻嘻地靠过来,褪去了鞋袜坐上床来。
看到我已经恢复了jing神,她也有了开玩笑的心情。
笑话,人家是千年医圣,自然比一般大夫高超的多。
看着她晶莹玲珑的小脚,我忍不住一手握了一只,轻轻地捏了捏。
蔡琰的脸上腾起红霞,嗔道:“你不要……不要乱捏嘛!刚刚好起来就作怪。”
我放缓了手上的动作:“我昏迷了多久?今天是几月了?”看天气好像是夏天,我总不会又躺了一年吧?!这样的话……岂不是天下形势风云突变?!
“今天是二十四了,你昏迷了整整两天呢!当时赵承在院子里大叫,我跑出来看的时候,你就像……就像发疯了一样握着一柄枪团团挥舞,根本无人可以靠近,最后你直挺挺的摔倒在地,差点把人家吓死了……”她回想起之前的情形,仍是不寒而栗。
我舒了口气:只不过两天而已,就当睡了一觉算了。
“夫人这几ri,可都是不眠不休地照看着公子呢。”小娥在一旁说道。
“哦?不是吧?”我提出疑问,“我上一次清醒时……可没看到你哟。”
蔡琰羞涩地解释道,“昨ri,人家实在支持不住,被她们抬到另一间屋内休息了一晚……”
我没有说什么,但心里还是有些感动:成婚整整一个月了,但这期间,我出征半个月,又昏迷两天,与新婚妻子相处的时间其实寥寥无几,蔡琰能这么关心我,我已经满足了。
我攥住了她的双手,握在胸前:“夫人,这几ri辛苦你了。”我饱含深情,但却无法表达。
她嫣然的笑了笑,将头轻轻靠在我的左肩上:“不要说这些,琰儿好想睡一觉……”她的双眸已经轻轻地合上,只有睫毛尚在微微颤抖着。
哦,饥渴的少女希望得到夫君的雨露恩泽嘛?我低下头,轻轻吻在她毫无血se的唇上。
“不要了……人家要睡觉……”她抗议道。
“咦,原来是我会错了意?”我笑,“你不是要为夫来疼爱一下你么?”
“不要啦,明天再说吧……”她嘟囔着,忽然想起了什么,又睁开眼,“张大夫说……这些ri子你要养好身子,所以不能……不能……不能行房了……”让她一个女儿家说出这个词,似乎还是有些困难。
其实我也不习惯说这个词语,我更习惯说圈圈叉叉。
“这是什么封建迷信?!为夫我身强力壮,又养jing蓄锐了三天,竟然要老子禁yu?!”我有些忿忿不平,但这毕竟是一代医圣张仲景大爷所说,我也只能认真对待,“他说……要等几天?”
“五天吧……先看看你的身体再说。”她扔下这句话,便脱下外衫,解了罗裙,准备休息。
五天就五天,有些事情,看透了就好办了。
我并非单纯的贪欢好se之辈,我可以找很多事情来充实自己。
伸手揽住了蔡琰的纤腰,她却轻轻一抬胳膊,将我这只手牢牢夹住了。
屋门发出一声响动,我知道是小娥出去了。
天se开始转暗。
我闭上了眼,感受着体内的一切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