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炼药炼的都要吐了,就想出去透透气,正好金星迟迟不肯回来,他也有些担心,便从嗅味鼠那里借来隐身衣,悄悄溜出去。
天涯山石多土少,天色又渐渐昏暗,他每步都寻找隐秘之处躲藏,走出很远碰到数人竟是有惊无险,想想当日赵老三等人潜至身后多时,他仍一无所觉,若不是警觉性高,在关键时刻有所发现,他可能就此身死道消了:“隐身衣果然非同小可,若是再配上遁地术,杀人越货简直就是如鱼得水。”这么想着他都有些想改行了。[bsp; 正洋洋得意、胡乱寻思之际,他就远远看到金星的身影:“这老骗子又在干什么?难道是在和人对峙?”心中一紧,他躲藏的更加小心,虽然每次金星都说外面局势已经有所好转,但次次都是语焉不详,让他甚是怀疑,最后只能往好的方面寻思,来安慰自己。
“老金一贯小心谨慎,竟能被跟踪到这里,来人绝不是善茬,也好,我就躲在一边,关键时刻偷袭一把,再让老金欠下个人情,如此一来,‘化形丹’的事就算解决大半了。”
他答应为嗅味鼠找‘化形丹’,但这个丹药只是杜撰出来的,到底有没有还是两说,后来他终于从金星嘴里知道有类似功能的丹药,但具体情况金星不多说,他也不敢往细了打听,主要是他储灵袋里藏着个比他本身战力还高的妖兽这件事太过离谱,更让人眼红的是,那个妖兽是嗅味鼠,乃寻宝极品,可以说一鼠在手天下灵物尽归我有,金星又是出了名的大骗子,而大凡骗子都是贪财、贪婪之人,他可不敢冒这个险。
但经过多日接触,他发现金星这人虽然贪财却并不贪婪,卖假药虽然可恨,却正如其所言,用了绝不会有害处,这比专门的杀人夺宝可好多了,且其人十分重情谊,更不会轻易欠下人情,他能得到金星亦师亦友的细心指导,多半归功于上次的人情,若是再送一个,保不定两人就真交心了。
整这么谋划着,却听与金星对峙的黑衣人说他俩有那种关系,气的王凡血气上涌,差点一跃而出大打出手,就在他气呼呼想办法应对之时,又听金星说他和小寡妇搞上了,不由目瞪口呆,不知所然。
“这都什么和什么啊,看样子老金是早就知道了,却一直没告诉我,难道怕我年轻气盛忍不住?娘的,都被侮辱到这个份上了还忍个屁啊!”想到这里他跳跃而出,大喝一声:“谁和小寡妇好上了?这是怎么回事?老金你可得给我解释清楚。”
“呃?”金星张嘴结舌,本来涨红的脸色更加难看:“那个寡妇的问题吧,咱就不要在讨论了,有损声誉,有损声誉!”
天仙与太乙门有血海深仇,做梦都想找些志同道合的修士一起给他们添添堵,现在见到两个最让太乙门忌惮的家伙,那还会放过,忙接道:“这位是王凡大哥吧,小妹有礼了,我听太乙门的人到处宣传说你和一个小寡妇好上了,所以才弄得‘黑寡妇’毒药,难道不是吗?他们还说金老有断袖之癖,和你也有些不清不楚!”
若是几个月前的天仙,决对不会说出如此的话来,甚至连这个急智都没有,但经历风雨才能长大,落魄无依的日子每过一天,都比几个月的幸福日子给她的经验多。
“什么?”王凡怒极而笑:“老金,你竟然有这种癖好?”
“我有什么癖好你还不知道。”金星本来就很窝火,王凡带有极大愤恨的语言犹如火油,让他的怒火呼的高涨:“老子就爱钱、爱宝,其他都是屁,别说男人了,女人老子都不爱。”说着愤恨的看向天仙:“天涯门别灭我很遗憾,说起来我还欠天山海一个人情,可也不能这么挑拨我兄弟的怒火吧,你是很希望我们和太乙门火拼,但太乙门是什么庞然大物,我们两人干点偷鸡摸狗的事还行,真正对上只是找死而已。”
他虽然十分气愤,但理智犹在,这几句话说的很有道理,同时也给了王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