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亚平想想说:“兄弟,也许咱们之间以前很少沟通,你并不真正了解我。况且在我生病的期间,我阅读了大量的书,悟出了很多道理,也许是突然开窍吧!诚然,行善积德固然重要,但是若为多灾多难的民族多尽一点绵薄之力,也不枉虚度此生。”
穆禾平有些激动说:“大哥,经过这一段时间你的教诲,我明白了一个道理,人这一辈子有多种活法,。正像你说的那样,我也想做一个大写的中国人、堂堂正正的中国人,也许这样活着更有意义。大哥你放心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穆亚平欣喜说:“兄弟你能这样想,我真高兴。这次让你上山,就是要你日后成为合格的战士,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到。”兄弟二人陷入沉默,良久,穆亚平说:“兄弟,我知道湘云是为了我才嫁给你的。对于湘云的痴情,恐怕我这一生都无法报答她。”
穆禾平闻听尴尬说:“大哥我……。”穆亚平接说:“湘云就是旧礼教的牺牲品,我知道你俩是怎么回事。湘云是一个好姑娘,我也知道你有自卑心理。但是你们毕竟是夫妻,你要试着了解她、善待她,我相信你一定会成为一个好丈夫。”“大哥!”穆禾平忘情的抱住他。
日子过得很快,转眼到了新年。大伙热热闹闹的过了元旦,军训照常进行,文化课照常上。这天早晨起来,穆亚平正在刷牙,左侧的洞口传出孩子的哭声,接着又传出鲁川雄的咆哮声:“妈的,我非宰了这个混蛋,”接着见鲁川雄提着刀走了出来。
“鲁师傅,发生了什么事情?”穆亚平见鲁川雄脸色涨得通红急问。鲁川雄说:“穆少爷,你必须主持公道,今天临晨,我的一名弟子外出解手,二小队队长居然强暴了他,妈的这混蛋我非宰了他。”穆亚平急忙拽住冲动的鲁川雄说:“鲁师傅,你别激动这件事情交给我来处理。”走进洞内,见一位长相白净的孩子,坐在角落里正在哭泣。
穆亚平询问孩子,证实了鲁川雄的说法,转身走出小洞大声喊:“王德彪!王德彪!”衣衫不整的王德彪从对面的洞口跑了出来急问:“穆少爷,发生了什么事情?”“立即把二小队长给我抓起来,这个混蛋竟然干出这种事情来。”穆亚平大声怒吼。
不一会儿,护卫队员和孩子们在外面站成队列,接着五花大绑的二小队长被押了上来。穆亚平站在队前大声宣布了二小队长的罪行,接着问:“你知罪吗?”二小队长脸色煞白跪在地上说:“穆少爷,我对不起你,是杀是剐我认了。”
穆亚平说:“先给我抽二十马鞭,以示惩戒。”王德彪上前举起马鞭凶狠的抽了起来。很快这小子脸上出现了血印子。姜森在旁边暗自出了一口气,他知道穆亚平没动杀机。见二小队长血肉模糊的脸,穆亚平命王德彪停止。
接着穆亚平说:“今后谁若管不住自己的裤裆,采用强暴的手段,强奸妇女和自己的兄弟,定斩不赦。这次二小队长先留下他一条性命,下不为例。”接着穆亚平口气缓和说:“我们都是凡夫俗子,想女人很正常。你们在外面有相好的女人我不干涉,但是前提必须是你情我愿。”
穆亚平又说:“日后牡丹峰上要建房,你们如果愿意,可以把自己的女人接到山上来住,我会尽量满足你们的要求。”回到洞内,见王德彪和姜森有些郁郁寡欢,穆亚平笑说:“两位哥哥,莫非也有些思春了。”
姜森说:“坦率说以前为匪,根本没有再成家的打算,走到哪儿都及时行乐。自从跟了你以后,确实动了这方面的念头。”王德彪不避讳说:“穆少爷,不瞒你说,我也有这方面的心思。”穆亚平笑说:“二位哥哥,怪我疏忽了,你二人的婚事,包在我身上了。”
二人闻听脸上露出喜色,随后穆亚平又嘱咐他俩,说今后要关心弟兄们的婚姻大事,这是人之常情。一场风波烟消云散。转眼旧历年临近,军事训练接近尾声。鲁川雄带领孩子们先一步回京城。随后穆亚平、穆禾平、姜森还有那个叫毕承恩的家伙一同回京。临走前,穆亚平嘱咐王德彪,军事训练一天也不能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