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说:“大哥,办武馆也不是违法之事,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湘云拽了一把暗香说:“也许大哥这样做有他的苦衷,如果让爹妈知道了确实麻烦。”暗香嗔怪说:“瞧瞧,来不来就护上了,你喜欢大哥也不至于这样露骨吧,我没说什么呀!”湘云的脸腾的红了。
穆亚平瞪了暗香一眼说:“行了别闹了,咱们进屋说。”暗香非要留在外面听三哥讲课,湘云随他走近屋内。坐定后穆亚平解释:“湘云,这次我大难不死,与你们的关爱和上天的恩赐是分不开的,为了了却我的心愿,因此我才萌生了善举的行为。”
湘云欣喜说:“大哥,没有想到你变化太大了。”穆亚平望着湘云白里带红的面颊,一丝异动在心头划过,他努力控制住自己说:“我现在就一个心愿,聚集钱财、广做善事,不虚度此生,希望你能理解我。”湘云动情说:“大哥,你的义举令人钦佩,我支持你。”
穆亚平躲开湘云湿热的目光说:“如果你愿意来武馆帮我,教书对你来说没有任何问题。”湘云慌忙说:“大哥,我可不行,哪有女人当先生的。”穆亚平说:“自古女人多劫难,尤其是红颜才女,这一点我不认为。封建礼教害死人,女权运动搞了这么多年,很多男权思想依然根深蒂固。我希望你作为新时代的女性,勇敢的迈出这一步。”
湘云感动说:“大哥,我很难……。”穆亚平继续鼓励说:“你见过外国女教师吧!她们和你有什么区别。我希望你冲破传统的羁绊,在其中享受最大的人生乐趣。”湘云说:“大哥,没有想到你变得如此深邃,话语犀利很有说服力。”穆亚平笑说:“实不相瞒,经过此劫,我真切的语出了人活在世上,如何选择正确的人生之路。”
柳湘云表态说:“大哥,你忽然之间变得与众不同,令人匪夷所思。以前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有哲理的话语。”穆亚平说:“也许以后你包括所有的人,都可能对我的所作所为难以理解,我的变化恐怕成为你们眼中的异类。但是请你记住,我有一颗善良的心。”
湘云似乎受到感染说:“大哥,无论如何我都支持你。”穆亚平大喜说:“湘云,这是我编撰的教材,你拿回去看看,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希望你提出宝贵的意见。”柳湘云快速的翻了几页,似乎有些难以自制,随后慌忙的跑了出去。穆亚平望着他的举动,穆亚平狠狠地掐了自己大腿以下,心里骂道:混蛋你绝不可有非分之想。
当天晚上,湘云温习穆亚平的交给她的“课本”,心里仍然像踹只小兔子一半怦怦直跳。禾平依然躺在床上“看书”,尤其是对湘云的表现根本没有注意。因为每天湘云都养成了看书的习惯,因此他对湘云的内心活动,一点也没有看出来。
可是湘云内心却十分酸楚,她也知道大哥把情思埋藏在心底,两情相悦的东西被无情的现实所扼杀。然而这种无情的现实,是上天注定的。顷刻之间,湘云想明白了。望着禾平专心致志的样子,她决定改变自己不切实际的想法。
第二天,禾平走出房间,发现湘云也跟了出来便问:“你跟着我干什么?”湘云微笑说:“你不是去武馆吗?我也是去武馆呀!”禾平有些迷惑:“你去武馆干什么?”湘云笑吟吟说:“去了你就知道了。”说完她快步走到前面。
在街口,湘云拦住一辆黄包车,她做上去见禾平站在旁边还在犹豫说:“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上来?”禾平有些尴尬,左右看了看还是上了车。湘云吩咐车夫,去忠义武馆。
在车上湘云说:“禾平,别以为我跟踪你。大哥邀请我去忠义武馆教书,让我教孩子们算术。”禾平有些发愣,张张嘴想说什么没有说出来。穆亚平今天没有去武馆,他知道湘云第一天给孩子们上课,肯定有压力,如果他在武馆压力更大,因此特意给他们宽松的空间。
柳湘云走进教室,望着孩子们稚嫩、期盼的面孔,她忽然感觉轻松起来。是责任和使命让她顿时兴奋起来,她定定神自信的走上讲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