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隐瞒了什么吗?”
王熙凤美目流转,似笑非笑的看了雍正皇帝一眼;带有深意的开口问了一句:“胤禛,你是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呢?还是对我这么的有信心?”
说到这里的时候,王熙凤突然停了下来;精致妩媚美丽的脸上神色晦暗未名,缓缓地开口说道:“难道你就不担心,我会谋夺你这大清的天下吗?”
“凤儿,你会吗?”
胤禛皇帝没有直接开口回答王熙凤刚才提出来的问题,而是低沉着嗓音反问了王熙凤一句。
“你说呢?胤禛!”
打太极这种事情,不止胤禛皇帝会做;王熙凤一样也十分的熟练,轻轻巧巧一招四两拨千斤;立刻将问题再次扔回到胤禛皇帝的手里。
只是在王熙凤的心里面,胤禛皇帝看不到的地方;王熙凤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每次眼前的这个男人总是让她感动;随着胤禛皇帝为自己所做的越多,王熙凤就越发现;她的心似乎变得越来越柔软。
“真是不明白,这皇位就有那么好吗?”
雍正皇帝有些感叹的低语了一句说道:“自古以来有那么多的人为了这张椅子走火入魔,兄弟、父子之间反目成仇更是比比皆是;又有几个人会知道,坐在这张椅子上时候的孤独寂寥;由来高处不胜寒啊!”
雍正皇帝也是登基为帝之后,才明白了皇帝原来真不是人干的活;睡得比狗晚,起得比鸡早;就是身为皇帝之后最好的写照,难怪从古至今没有几个帝王是长寿之人;感情这些人都是操劳过度积劳成疾,所以才会英年早逝。
王熙凤知道雍正皇帝在感叹些什么?
一个清浅的笑容出现在她的脸上,使得她脸上的神情也跟着变得飘忽起来:“自古以来权利总是让人为之疯狂,更何况还是万万人之上的存在;又有几个人能够守得住自己的本心,不为权势所折腰;正所谓,□□;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权势让人为之疯狂,□□;引无数英雄竞折腰……”王熙凤的一番话,让雍正皇帝原本清明的眼神瞬间变得迷茫起来。
想想看也是,从古至今哪一次的皇权变动;不是血流成河,哪一次那张椅子;不是用白骨堆砌而成?
雍正皇帝情绪上的激荡,作为旁观者王熙凤自然是看得分明;不过认识雍正皇帝这么久以来,王熙凤心里其实十分的清楚;在这个男人的心里面,将这大清的万里江山看的太重;正因为这样,他才会活的要比别人更加辛苦。
如果是别的男人,王熙凤自然不会去管对方的死活;可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如今既然已经归了她,那么她就不会允许自己的男人;自己孩子们的爹,以后因为操劳过度而英年早逝;这样的事情王熙凤绝对不会允许发生在她的身上。
所以这一次,王熙凤才会开口对雍正皇帝说出了这一番话来;不过有些事情必须要他自己想明白,外人的话始终没有他自己的感悟来得深刻;再说了,王熙凤自然相信;以雍正皇帝的心智,很多的事情其实在他的心里面恐怕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只是……王熙凤突然哑然失笑,貌似她现在应该跟雍正皇帝表明自己;隐藏在背后的真实身份才是,怎么好端端的她居然会跟对方讨论起关于皇权的问题来?
没有等雍正皇帝再次开口,王熙凤掩嘴咳嗽了一声;开口说道:“咳咳咳……胤禛,闲话暂且就不要说了;我们还是言归正传吧!”
王熙凤的开口提醒,也让雍正皇帝在瞬间就回味过来;对于王熙凤的提议雍正皇帝自然是不会拒绝,当下便轻轻地点了点头:“好!”
“胤禛,你先让我想一想;这件事情应该怎么说?从何说起呢?”王熙凤一边整理着自己有些散乱的思绪,一边缓缓地说道。
“既然凤儿你不知道要从何说起,不过就先从昨天凤儿你送给我的礼物洗髓丹开始说起;凤儿你意下如何?”雍正皇帝笑了笑说道。
“洗髓丹啊!”
王熙凤听到雍正皇帝提起洗髓丹,她立刻想到了之前自己一早就准备好的那番说辞来;因为被肚子里面的几个孩子占据了太多心神的王熙凤,也懒得再去多费心思;索性便决定将之前的那套说辞拿出来,就算精明如同雍正皇帝;想必也很难看出来这其中的真假。
王熙凤想到自己之前那番真假参半的说辞,心里很快就有了主意;当下便直接开口对雍正皇帝说道:“洗髓丹是我师门重宝,不过因为洗髓丹乃是我师门的开派祖师爷所遗留下来的;上千年过去了,这最后的一颗洗髓丹昨天已经被胤禛你给吃进去肚子里了。”
“师门?什么师门?”雍正皇帝一脸愕然的看着王熙凤。
原本将心思全都放在洗髓丹身上的雍正皇帝,听到自己心爱的女人突然冷不防冒出来一个不知情的师门;倒是真的让雍正皇帝小小的吓了一跳。
“我们这一派原本一向都是隐世不出的,不过最近却因为某些原因而走到了人前;胤禛你或许也应该有听说过才对,阴癸派……我的师门叫做阴癸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