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支那人,打不过帝国皇军竟然用炸路这种卑劣的手段!”马车陷进了雨后的泥洼里,春冢义不得不跳下来跟其他的日军士兵一起吆喝着艰难地推着推车。£∝頂點說,..
“不能太看支那人,咱们的关东军便是在支那人手里吃了大亏。”另外一边推着马车的士兵道。
“那是支那军太多了,
以多打少,相同数量的情况下,支那军怎么可能是帝**人的对手!”春冢义一副不屑地语气,“支那人都是没有胆量的懦夫,你看咱们去征粮食,那些支那人敢反抗吗?”
“那倒是。”另外一名士兵了头,
大段铁路被炸毁,三百几十里路,坐火车也就大半天的时间,
但现在人拖马拉,想要携带足够的弹药抵达奉天城外得多花几天,至于那些粮食,为了节省时间,也只能就地征集一些了,东北的秋粮刚收上来,日军征集粮食也方便。
此时赶着几辆马车的几十名士兵行到一处荒郊,浑然没有注意到在四周有几双眼睛正盯着他们。
“风速,11钟方向,40米。”
砰!随着姜立扣动扳机,
与信义冢一起推车的那名日军士兵脑袋上多了个血洞。
这一枪仿佛像是一个信号一般,此起彼伏的枪声从起伏的临野中响起。饶是精锐的日军也被突然的袭击给打蒙了。
“有埋伏!”
在抗战爆发初期的日军毕竟是精锐,付出五人的牺牲后,其他的三十多名日军纷别倚靠着马车,拎起步枪,警惕地看着四周,可四下旷野根本看不到人。有伪装!其中视力好的已经开始搜索四周的草丛,也许再给这些日军一时间,便能将敌人找出来。可是姜立如何会给这些日军时间。
砰!
马东升跟其他潜伏的士兵一样扣动扳机,视线中一名日军倒在地上。
偶尔有日军警醒到开枪的地方,又很快被其他人击毙。那些潜伏在暗处的敌人如同黑暗中的恶狼一般,这些日军也从未遇到过这种离奇的作战方式。日军的枪法也是十分精湛的,不过跟姜立从数万人中选出来的这11人比起来,还是有一些差距的。
片刻之后,三十余名日军已经尽数倒在血泊中,披着一身草皮的姜立,还有其他11名士兵分别从地上站起。
“嘿嘿,这已经是第六支日军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