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老宅,支详谦也很惊呀,他没想到迟勇他们回来的这样快。
迟勇就把如何翻过悬崖,怎样在山谷中迷路给支详谦说了一下。
支详谦说按照牛皮图进山,必须走阴不走阳,就是越是能看到的路,能看清方向越不能走,否则就会迷路。
迟勇对走阴不走阳之说很是不解,看来当年那个绘制牛皮图的人是经验所得。但迟勇不明白,这都是现在社会了,没有人去不了的地方。
朱仁、李和回到老宅还心有余悸,必竟经历那次恐怖事件后,两人对老宅越发感到恐惧。他俩不停催迟勇赶紧上路,抓紧把白胡老人请来,如果他不来,这老宅一天也不得安生。
迟勇在老宅里呆了一宿,又准备了进山给养,为防万一,迟勇还带了点常备药品,必竟山里情况不熟,什么情况都有可能发生。
第二天,迟勇、朱仁、李和又出发了。迟勇和朱仁、李和商量,既然上次迷路,从雨裂沟转到抹葵峪,这说明他们最初选的道路与方向都错了。李和建议沿着东山脚阴面前行,朱仁不同意,他说支详谦说走阴不走阳了,东山北面树木那样少,根本就不是可走之路。
迟勇拿出牛皮图看了看,标示抹葵峪进山有两条路,还真没有东山这条,只有南山那条,看来东山方向不对,南山方向也要从山背往东走。
朱仁、李和对迟勇分析很赞同,于是三人从村里出来,直奔南山。
南山离抹葵峪有段距离,并不像东山这样近,他们大约走了一个多小时才到达南山脚下。迟勇看了看南山茂密森林,如果按照支详谦说法,应该沿着南山阴面往东走。
一路上,迟勇不断辨别方向,南山太大了,他们在山林中穿梭,偶尔能透过树木空隙看到天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从山林中走出来,在山林中走了整整一天,迟勇感觉又累又饿,前方已经依旧是茂密树林,他看了一下牛皮图,显示已经出了奇真县地界。
朱仁早已累的躺倒在地,“先安营扎寨吃点饭吧,太累了。”
李和没好气的说,“你这个死胖子,就知道吃,如果不是你,我们和迟哥还能走会儿。”
“李和,你有种你自己往前走,吹牛B,你肯定迷失,除非碰到白胡子。”朱仁不服李和。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理论起来。
迟勇放下包,“行了!你两个别逗嘴了,扎帐蓬,埋锅做饭。”
朱仁腾的一下从地坐起来,“好嘞!”说着就过来和李和展开帐蓬。
迟勇开始挖坑,他把背的小锅支上,然后去周围干树枝。
山的阴面干燥树支很难找,况且刚下过雨,根本无法找到可以燃火的树枝,迟勇只好又往前走,他想弄点松枝点火,毕竟松枝油性大,总不能晚上吃凉饭。但南山松树太少,好不容易看到不远处有一棵松树,迟勇快步走过去。
迟勇快要走到松树时,突然被一个物体绊了一下,由于走的速度太快,迟勇立即扑到在地。迟勇回头看了看,他立即吓出一身冷汗。
一个人趴在地上,背上还有个包。这人怎么了?是死是活?迟勇过去把那人翻过来,一看原来是女孩,大约有二十多岁,一身户外打扮,头上带一顶户外帽。迟勇一试鼻息还能喘气,他断定这女孩还活着,他赶紧背起那个女孩,快步返回宿营地。
朱仁、李和正坐在那逗嘴呢,一看迟勇背一个人过来了,他们也很吃惊。
“迟哥,这是谁啊?”朱仁好奇地迎了过来。
“快给她喝点水。”迟勇把那个女孩放到帐蓬里。
迟勇接过李和递过来的水,把女孩扒开,轻轻地给她灌了点水。
“哎哟喂,还是个美女呢!”朱仁惊呀地说。
李和踢了一朱仁一脚,“快去做饭!”
迟勇让李和把随身带的药品拿来,他试试女孩头,发烧烧的很厉害。
迟勇给女孩喂完药后,刚要走开,这时女孩眼睛睁开了,“这是在哪?你们是谁?”
女孩眼神中透着恐惧。
“是我们迟大哥把你救了!你真幸运。”李和对女孩说。
迟勇把药装好,把水壶递给女孩,“喝点水,你发烧了,不能缺水。”
女孩愣了一下,看着迟勇,慢慢把水接过来。
这时朱仁已经把面条煮熟了,特意端了一碗过来,“让她吃点饭吧。”
迟勇接过来,问女孩吃不吃,女孩摇了摇头。
迟勇问,“小姑娘,你这是从哪来?到哪去?”
女孩说,“我是南都大学学生,想自己出来看看,就走到这了,不知道怎么搞的,后来就晕倒了。谢谢你救我。”女孩突然没了刚才恐惧感。
“哎呀,这样厉害啊,一个女孩敢自己出来户外游,你不怕啊。你也就遇到迟大哥了,要不肯定得死在这里。”朱仁对女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