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老板,迟总这房子只装修了正房,其他房子还没装,况且迟总新婚大喜才几日,怕郭老板在这住不方便,不如到胡同口那家旅店住吧。”茌承义一看迟勇很不高兴,就忙接过话来。
其实迟勇内心很惊呀,这个人怎么一下就提出在老宅住?况且还那样大方。如果让他住了,万一晚上再闹什么鬼,这要传出去,老宅别说开成会所,就是让人参观人家都不来。
他一看茌承义把话接过去,怕郭老板不高兴,何不趁机向郭老板宣传一下古村和自己的古宅,说不定将来真的开成宾馆公寓,那也是潜在客户。
“郭老板,这次就不方便让您住了,等你下次来,我肯定装修好,让您带着家人与朋友都来住。”迟勇笑着说。
郭老板对自己刚才冒失说话有点不好意思,站起身与迟勇告别,随后茌承义领他出去了。
晚上,迟勇让茌承义准备了六个菜端过来,然后把朱仁和李和叫来,一是请他俩吃次饭,加深一下感情,二则迟勇感到深入挖掘老宅秘密,离不开他俩。
朱仁和李和一听迟总安排吃饭,就早早过来了。两人一进屋,看到茌承义坐在那,感觉有点尴尬。自从上次发生盗窃之事后,他们怕茌承义传到村里去,他俩在村里真就没法呆下去了。
“你两小子面子多大啊,迟总还安排你们吃饭,快坐下吧。”茌承义看了看他俩。
朱仁、李和一看茌承义这样说了,就坐下开始喝酒。迟勇打开了两瓶白酒和红酒,酒过三巡,几个人就在那胡吹海侃说了很多话。迟勇也有些喝多,但只听到了茌承义说了一句话,说这老宅总这样闹鬼,不如卖掉得了。但迟勇听到这话很是上火,他心想老宅秘密还没揭开,怎么能卖掉。
其实茌承义心里想的很简单,感觉这破宅子也没什么宝贝,李和他爹所说只是秘密,并不是宝贝。
四个人就围绕宅子是否有宝贝之说展开了激烈讨论,茌承义不胜酒力,喝的嘴都不好使了,迟勇看茌承义这样了,就让朱仁把他先送回去。
送走茌承义后,李和借着酒劲就发表自己看法了。
“迟总,你可要长个心眼,我和朱仁感觉你是条汉子,是个好人,但太实在了。不瞒你说,你没感觉今天来的那个南方老板有点不对劲吗?”李和这样一说,迟勇一个激灵,酒醒了一点。他心想,对啊,这个南方老板来的也太突然,也太不合常理了。自己房子闹了那么多怪事,他居然来说要借助一宿。
“李和,你说的对,继续说。”迟勇点上一根烟,看着李和。
“迟总,他说借住一宿,那如果这个人知道秘密,弄走宝贝,你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啊。”李和红着脸说,顺便拿起迟勇一根烟点上。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这点呢,难道是茌承义在里面捣鬼?”迟勇一下想到了这几天怪事,是不是与茌承义有联系?
“哈哈,迟总,我茌叔这人我了解,他和你一样人很实在,是个好人,他绝不是那种人,这世道只有好人才能挣钱,只有实在人才能有福,所以我和朱仁誓做实在人!”李和笑着说,这小子没少喝,借着酒劲也敢说话了。正在这时朱仁回来了。
“朱仁快坐,接着喝,正好我们三人商量探讨一下。”迟勇说完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朱仁一问李和,才知道两人刚才在探讨南方老板事,让迟勇怀疑到了茌承义。
“迟总,我和李和一样想法,茌叔绝不是那样人,你说会不会另有其人呢?比如这个南方老板受人指使,故意扮做老板来这里踩点?”朱仁分析说。
迟勇一听,没想到这小子虎头虎脑也有点头脑,刚才朱仁这么一说还真说到迟勇心里。迟勇也在想,排除茌承义,那这个南方老板会不会是另外一个幕后推手,或者他就是一个普通南方商人。
迟勇心绪让朱仁、李和给放开了,上午郭老板来老宅一幕幕场景又浮现在他眼前。都怪自己没多长个心眼,还把这事当成普通事,他忽然愧对自己刑警生涯。
“这个郭老板对青砖很感兴趣,每次到青砖前都仔细看。”迟勇说。
“难道这青砖里隐藏着什么不可告人秘密?”李和端着酒杯,略有深思说。
“难道这个秘密就在青砖里?”迟勇说。
“迟总,不如明天我们把所有青砖都仔细看一遍,看看青砖到底有没有线索,就像电影中所演那样,按图所冀。”李和说。
“是啊,迟总,咱们多方下手,说不定在某个地方就能突破。”朱会一旁也附和着。
“好,就这样定了!明天我们就从墙上青砖开始,清洗一遍,顺便看看这上面到底有什么秘密!”迟勇说话舌头有点直了,朱仁和李和见迟勇喝成这样了,也不好意思再往下喝了,两个人必竟年轻,酒量也很大。
朱仁和李和走后,迟勇还念念不忘刚才李和说的那句话,这个南方来商人是谁?他来抹葵峪村难道就为旅游吗?迟勇越来越感觉一只无形的手在向自己抓来,他抱定了要与他们较量一番,虽然不做警察很多年,但要捡起来还会释放无限能量,他要彻底把这个秘密搞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