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茌,让你看好宅子,是不是晚上大门没锁,晚上小偷进来了?”迟勇没好气说。
“迟总啊,我们村没听说招贼啊,晚上宅子大门关好了,你可以问问刘先生,我早晨起来去敲门他开的。”茌承义也有点委屈。
“晚上你没来吗?钥匙你一直带着吗?”迟勇怀疑茌承义半夜来宅子了。
“迟总,我的为人你去十里八乡打听一下,我茌承义从来不干那种偷鸡摸狗事!”茌承义有点急了。
迟勇也感觉自己刚才说错了话,必竟大门是从里面往外关,除非茌承义跳墙进来,估计茌承义不是那样人。
“老茌我刚才有点着急瞎说了,你说这人到现在还那样,怎么办呢?”迟勇缓和一下口气。
茌承义也听出迟勇很着急,“迟总,如果我没猜错话,这人肯定中‘魔’了!”
“中魔?什么魔不魔的?!”在迟勇心里他才不相信鬼神之类屁话。
“这是我们农村说法,反正你们城里人不信,不过她这种状态就像我女儿前几年状态差不多,我说这魔就是鬼附体,要是不驱鬼,人可能就完了。”茌承义解释说。
“怎么驱?”迟勇心想死马当活马医吧,总不能让刘先生老婆就这样了。
“我们村里有一个,不过这个人现在不在村里,去外地了,我们邻村也有一个驱魔人,我可以找她过来,不过要花钱。”茌承义说。
“甭管多少钱,你让他来吧!”迟勇着急的说。
“好的,我现在就去找,你在医院等我。”茌承义放下电话。
迟勇心里很乱,他怎么也没想到会出现这档事,眼看在医院也没看出什么病,现在只能先按农村那种风俗给刘先生老婆先治疗了,但就怕刘先生不同意。迟勇一边想一边推开病房门,他被眼前一幕惊呆了。
只见刘先生老婆穿着内裤和乳罩,在床上又跳又唱,刘先生在一旁围着她团团转。那女人跳到兴奋处,竟然把内裤和乳罩脱掉,刘先生一把抱住老婆,连忙喊迟勇过来帮忙。
迟勇楞了一下,急忙过来帮助刘先生把被子给老婆盖上。
“医生!快点过来!”刘先生大喊着,这时跑来两个医生,一看这状态,就急忙给刘先生老婆打了一针,不一会儿刘先生老婆就睡着了。
刘先生擦了擦脸上汗,愤怒地看着迟勇。
“迟总,你可把我们害苦了,孩子在宾馆还没人看,你说你这个破宅子找鬼,还让我们去住,你安啥心?!”刘先生气愤的说。
“刘先生别生气,都怪我,其实我真不知道里面有鬼。孩子那边你放心吧,我让我老婆来照顾。”迟勇说完拿起电话就给齐娜打。
“你下班后去帮忙照看一下刘先生孩子,”迟勇刚要再说什么,只听电话那头齐娜也很气愤说。
“都怪你,当初一日要是不买这破房子多好,现在贪事了吧!”
“行了!瞎说什么!”迟勇放下电话,挠了挠头皮,自己创业还没遇到难事,没想到这事把迟勇难住了。
“刘先生,我想用农村方法帮嫂子看看,你看行吗?”迟勇对刘先生说。
“农村方法?大医院都治不好了,农村能有啥高人?”刘先生不解问。
迟勇就把茌承义刚才说的那些话,给刘先生复述了一下,刘先生还是将信将疑,但既然这样了,先治着再说吧,刘先生也想好了,如果治不好明天就转到省城医院治疗。
“先这样看吧,我可有言在先,不许瞎看,如果弄出人命来,咱们就法庭见!”刘先生怕遇到农村江湖郎中。
“不会,他们不用药,只是用他们自己独特方法驱赶鬼魔。”迟勇忙给他解释。
临近傍晚,茌承义满头大汗地跑进医院,找到病房。看到茌承义来了,迟勇赶紧走出病房。
“迟总,我给你把人带来了,可把我累坏了,我知道你着急,就着急赶过来了。”茌承义用袖口抹了一把汗。
“人呢?”迟勇问。
“在那呢?”茌承义说着指向走廊拐角处站着一个人。迟勇借着走廊灯光,隐约见那人头裹一条红色毛巾,胳膊挎着一个小蓝布包,迟勇想怎么会是一个女人?
“杨老姨,你过来我给你介绍一下。”茌承义招呼着那人。
那人低着头,慢慢走近迟勇,那人一抬头,惊得迟勇心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