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恨不得拿刀砍了我,问寒背后说我坏话,有机会整死我,也想让我死一百回赎罪,我敢进来?想让你偷溜出来,某人心肠好硬,关了窗、拉了窗帘,我这不,出此下策,只得借助攀爬绳索上来!”
呵!如今,这都成了她的错了?
吸吸鼻子,清凉的声音不悦,“放开我!”
“我想你。”
柔柔一句,让她酥了心,原有的顾忌、心痛忘得一干二净。
俯首,薄锐的唇带着于的凉意轻吻她的耳,“忧儿,我有多久没这么抱着你了?生气了?也不听我解释?”
眸底波光一阵涌动,心里一阵委屈,她用力咬着下唇,冷声道:“没什么好解释的,你马上,马上给我走!”
掰开他箍着她腰的冰凉大手,她迈进室内。
庞弈挑了挑眉跟着进了屋,打量着她的卧室,床单、窗帘、贴画、桌上的杯子与闹钟都是泰迪熊的图样。
他的这个女人,外表再怎么冷静,这心里幼稚的很。
无忧进卧室,抱着一一坐在沙发上,盯着某一处,也不说话。
“真的不想听我解释?就把我打入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了?”他倒也是没了往日的盛气凌人,站在室内一副任她宰割的模样。
无忧依旧没说话,心里百感交集。
叹了口气,起了身去浴室拿了毛巾,扔给他,依旧如常的清冷语调,“擦完了走吧,万一感冒了,或者留下后遗症什么的,我们负责不起。”
庞弈挑眉,瞧着她没表情的脸,不言也不动。
“不打算管我,好啊,那让感冒发烧烧死吧,或者,干脆就这样冻死好了。”他语调倒也漫不经心,转过身继续兴致勃勃的打量她的卧室,一副赖到底的行径!
“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庞弈!”无忧想尖叫,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无赖的模样。
“帮我擦干净!”他弯身,将床上的盒子打开,他冷哼了声。
多大了,还送棒棒糖,幼稚!
“擦干了,你就走?”无忧蹙眉走到他面前。
他转过身,耸耸肩看着她。
拿起毛巾帮他擦拭身上、头发的雨水。
抓住那双忙忙碌的小手,冷不防拉她入怀,一下又一下地啄吻。“说,今天带你回来的那男人是谁?”
无忧抬眸,望着他如斯的脸孔,推着他,“跟你没关系!”
“跟我去个地方!”
“我不去!”
冰凉的手捧住她的脸,他俯下脸,脸色微沉,“与你的两年的相处,换不来你的一点在意是不是?我告诉你,我不是要来邀请你的,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不过几分钟,又成了那狂傲自负不可一世的霸道男人。
“我不要去,我告诉你,我不去!”
“嘶啦”一声,她的衣服从领口撕裂。.
“你——”
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衣服当破布一样扔在地上,他唇角勾起无耻的笑容,“你可以喊,喊得人尽皆知才好,看看,我们这孤男寡女的在干吗?让你老妈看看你这个女儿多么的不出息!”
眸光流转些许哀怨,无忧不说话,心里却一阵难过心酸,这到底是怎样混蛋恶劣的男人啊!
身子已被他扯进怀里,他扯下窗帘缠在她身上一圈,他满意的看着她这模样,这窗帘裹在她身上,倒像是异样的晚礼服,顺便将湿透的西装盖住她。
无忧用力咬着唇,她知道,她知道不能跟他走,可是这劣质的男人,不达目的不罢休。
她闭上眼睛,倒也认命!
他揉揉了她的发,拦腰抱起她,走到阳台。
单手揽着她的腰身,握稳了绳索,就着足以承受两人的重量的绳索,从阳台到后花园。
原本闹别扭的小女人,如今巴着他的腰,微微颤抖。
拦腰抱起她,大摇大摆的从门口出去。
雨虽然不大,交织在夜空。
无忧头埋在他的怀里,“放我下来,我自己走!”
他置若罔闻,反而将她抱得更紧。
抱着她走出大门,离去的二人,并未留意三楼阳台孤寂的身影,神情中有着磨尽沧桑的心力交瘁。
俊逸出尘的容颜,仰望天际,露出莫可奈何的笑容,“小忧,我该拿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