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臣正心不在焉地看竹简,但脑海不断地回想月桐与萧念之欢言笑语的画面。月桐左一声二哥哥,右一声二哥哥,腻甜如蜜。她对自己只能勉强说是温和,何尝有过如此娇柔?她对萧念之就如此,那在长安与萧逸之又是什么光景?难怪萧逸之拼了命也想把她抢回去。到底何时她才会对自己柔情蜜意?
越想心情就越烦躁,把竹简重重地住地上一扔,“啪”的重响把刚步入的月桐吓了一跳。
军臣看见月桐,诧异中却欢喜非常,快步迎上,扶住她:“月儿,有没有吓着?”
月桐轻笑道:“看来单于真是火气大了,我特地送来碗绿豆汤给单于降降火。”小茹急忙把绿豆汤放在案几上。军臣看了她一眼,眉头一挑,小茹微微犹豫,转身离开庐帐。
军臣轻掐她的下巴,欢笑道:“月儿亲自过来,我就算有天大的火也消了。”
月桐拿起绿豆汤递给他:“快喝吧!”
军臣没接过碗,拉月桐坐下,微笑地看着她:“可能刚刚摔竹简用力过度,手臂好酸。”
月桐杏目微瞪,心里暗暗一哼,勺起绿豆汤喂到他嘴边。军臣的眼眸霎时涌满了笑意,张口喝下:“真甜!”说时,一手把月桐轻轻搂向自己,另一手放在月桐的小腹上。
“王儿啊王儿,你可要乖些,别折腾你母后,让你母后可以快些服侍父王。”
月桐霎时脸泛绯红,勺起绿豆汤塞到他嘴里:“喝了绿豆汤就该下火了。”
看见她的羞涩的潮红,军臣情动不已,拿下她手中的碗放下,把她抱入怀中,热吻而起。
月桐感觉到他汹涌而起的欲念,急忙想推开他,但她的挣扎在他强劲的臂弯中,如同搔痒,让他更意欲难平。
一个月没有亲近,军臣早就按捺不住,情不自禁地就要去解月桐的衣裳,在她耳边急促喘息:“我好想你,我轻轻的,可不可以?”
月桐的脑袋发涨。一个月前她不想要这孩子,但此时,孩子成了她在草原生活下去的唯一希望,她不容许有任何闪失。
“单于,不行,林大夫说了要半个月后胎儿才算稳定。”一边说一边左闪右躲地要避他的热唇。
军臣已是欲-火焚身:“月儿,我保证轻轻的,不会伤到孩儿。”说话中,手已解开月桐的外衣,向内探入。
月桐一把捉住他急于探入的手,着急却又坚定地道:“不行!单于还是传召别的妃子来伺候吧!”
军臣的手猛地停了下来,他深深地凝视她:“我去召幸别的妃子,你就一点也不生气吗?”
月桐努力地稳住悯乱的心跳,扯起一丝笑意:“只要单于喜欢,我又怎会生气呢?对了,蝶君最近练了首新的曲子,不如叫她来为单于吹奏?”
军臣的脸色黯沉下来:“月儿真是大方。”
月桐呵呵一笑:“只要单于喜欢就好。”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如果在王庭中没有别的妃子能让我喜欢呢?”军臣逼问。
月桐愣了愣,他是什么意思?二十多位夫人妃子他无一中意?
“那,我叫二哥哥在大汉找来各式各样千娇百媚的女子,单于慢慢挑,总会找到舒心如意的。”
军臣剑目猛然怒瞪,青筋在额旁两穴上蹦起:“千娇百媚?那月儿觉得我会喜欢怎样的女子?”
月桐看他的面色沉凝,忙道:“我看单于的妃子百花齐放,美艳的,娇柔的,妩媚的,水灵的,若能日日不同,夜夜新鲜,单于一定会很高兴吧!那我可以叫二哥各种类型都挑一些,单于试了看看有没有特别喜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