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拨弄的自己的小胡须,等着那对小眼儿看着我,也不知道能不能听懂。
算了,和一只老鼠交流我也是无聊到疯了。既然来了,咱就不能空着手回去,黄金头箍、八爪银饰我就带走了。
出了这间石室多罗已经站在外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的那些子孙已经来到来这里。
它们就这么围着我,既不让我走也不进攻。那感觉就好像开会时的员工再等领导讲话。难道他们做了什么好事要我夸奖一下?
“嗯,不错,你们做的很好,我很满意。”我的童心在放大。
可是它们依然还是那副眼巴巴的表情。难道还不够吗?想到这路我从怀里掏出那个头箍带在头上一伸手喊道:“尔等做的很好,本王很满意。”
就在话一说完,鼠群一哄而散,只有对罗满意的冲我点点头。我若有所悟,他们是以这种形式来告诉我头箍的重要性。
取下头箍看了很久无奈的摇头,我这点水平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来。多罗也没有再做什么,带领着我走向另外一条通道。这一路上平安无事,直到听见一阵人的说话声。
“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不知道,进洞以后我们一直在跑,我以为他跟在后面。”
“回头找,他不能丢。”
很显然说话的两个人正是张黑虎和咸鱼,他们正在为我掉队的事情着急。回头一看多罗已经不知道跑向了哪里,或许它除了我谁也不想见。
“不用了。”我叫了一声转了个弯出现在他们右方。
看到我从另外一个洞穴出现他们两个显然很吃惊。
“你去了哪里?”张黑虎的脸色非常难看。
“随便转转。”如果是咸鱼我不会瞒他,但这个张黑虎我是一万个不放心。
看到我不肯说实话他也没有勉强,冷哼一声继续向前走。在向前走却是一片开阔的洼地,整个地平面就如同被一根巨大的汤勺挖了一块似得光滑。
这下面是黑石,很显然是人为故意这么做的。而在这个巨大开阔洼地的正中央正站着一个人。那人正是白,在他身边还躺着一个。
下了洼地走近一看,那个躺着的人正是十九。只不过现在的十九身上插着十几把刀,丝丝的鲜血正顺着破口流到地上,沿着那些缝隙延伸。
“住手!”我想要去扶他却被白喝止。
“是你把他弄成这样?”我问道,他没有回答算是默认。
‘苍’我抽出巫刀一指白骂道:“老子早就知道,你们王殿没一个好东西。”
白的眼神忽然爆射出骇人的光芒,阴阴的看着我:“收回你刚才的话。”
我咽了一口唾沫,老实说自从见到他起就没有见过他有什么感情波动。没想到这家伙生气的时候这么恐怖,单单是那双眼睛就盯的让人使不出力来。
“你们不要再吵了。”正在这个时候,躺着的十九虚弱的开口道,他在缓慢的流血生命正在一点一点的消逝。
“这是我的命,其实族长已经看到了我的未来,让我带你们来到这里以后马上回头。在欧阳先生要回去的时候族长起初是不同意我去的,可是我坚持要去。”
十九的声音越来越虚弱:“三年前我和几个小伙伴不顾违背祖训进入疙坨丘想看个究竟,最终把我的朋友全部留在了这里,而我却一个人独活下来,其实我在那个时候就应该随他们一起死。”